差役拿着书信往外走,直径走到驿成张天的房门前,敲了敲门,门内传出声音说道:“什么事儿?”。
差役听到自己顶头上司的话,赶忙回答道:“头儿,刚才上房那两位,让小的送两封信出去,一封送往汉中,一封送往京城,您之前让我注意一点,所以,小的前来禀报!”。
门内继续说道:“我知道了,得了人家的好处,就好好办差,去吧!”。
差役笑着应了一声,之后就转身离开,屋内张天和钱淮同坐一席,推杯换盏,喝了三轮之后,张天笑着把酒碗放在了案几上,解开胸前的衣扣,说道:“老钱,这回可以放心喝酒了吧?”。
钱淮小口喝着碗中的酒,笑骂道:“我天生就是劳累命,哪像你,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没人管着,这刚刚卖完命,就屁颠屁颠跑到老兄你这站桩!”。
“你这指桑骂槐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张天说道。
钱淮拿起一块羊肉,大口的撕咬起来,两三口就把羊肉吞咽下肚,拿起放在旁边帽子,起身说道:“老张,我先回去禀报县令,你慢慢喝着,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就打着酒咯迈步往外走。
张天放下酒碗,赶忙对走到门口的钱淮喊道:“老钱,你回来的时候,去王记买一只酱鸭,给我打打牙祭,我在让厨子做几个菜,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钱淮扬了扬手,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驿站,一盏茶的功夫,就走到了县衙,跟门口的守卫打了声招呼,看见县令的长随李郃正要出门,赶忙上前询问县令是否有空,得到了答复,就往书房走去。
快步走过后院的长廊,站在后堂书房门口,钱淮赶忙整理好自己的装扮,弓着身敲了敲门,大声的禀报道:“小的钱淮,有要事禀报县尊!”。
“进来吧!”门内传来李安的声音。
钱淮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门,小心的站在书案前说道:“县尊,驿站中的谢家祖孙,委托驿站中的信差,往汉中和京城各送了一封信,因为有蜡印,小的就没有敢打开,还请明府示下。”。
李安没有答话,而是继续翻着手中的书,看得津津有味,钱淮也不敢打搅,而是小心翼翼的走到李安的身后,拿起桌上的团扇,殷勤地给李安扇着风。
过了半个时辰后,李安把书小心的放在案几上,赞许的说道:“兵戈半渡前江水,狎客犹闻争酒巡,简之先生大才啊!一本陈书,道尽了国家盛衰得失,真是以史为鉴,可知兴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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