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遗没有来得及阻止,宇文璋就骑马远去,李拾遗看着安和与宇文璋远去的身影,咬咬牙。
回头对谢必安说道:“谢老,之前先行离开,是担心谢老出现问题,如今谢老与玉儿姑娘已经脱险。
不管是返回家中,还是北上长安都可畅通无阻,那小子也要告辞,去助安镖头和宇文舅舅一臂之力。”说完,李拾遗骑着马就去追赶宇文璋二人。
谢必安看着刚刚一起从客栈逃跑的队友,一下子分成了两派,自己横在中间,十分为难,谢玉儿见站在原地的祖父脸上阴晴不定,就知道祖父这个时候犯了难。
谢玉儿只好上前劝说道:“爷爷,既然李公子,宇文公子已经去衙门报案,即使我们一起去,无非就让县令知道事情是真的罢了。
爷爷,不如我们立刻返回益州,调集家中护卫在奔赴三泉县,让崔三这个贼子伏法,才是上策啊!”。
谢必安苦笑着对谢玉儿说道:“玉儿,你不要再安慰爷爷了,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这要是五年前,我也会跟着李拾遗,宇文璋一起前往县衙。
可是现在,爷爷求死不能啊,崔三这回绝户计,绝不是一个小小山贼可以想出来的,所以,谢家马上就有一个大麻烦了!”。
谢玉儿听完自己爷爷的话,一时间花颜失色,赶紧抓住谢必安的手臂说道:“爷爷,如果是真的,我们更应该立刻返回家中,提早做好防备啊!”。
谢必安沉吟道:“走,玉儿,我们先到三泉县衙走一趟,事情因你我而起,一走了之,不仁不义,谢家的名声比你我生命都重要。”说完,就翻身上马,向县衙奔去。
谢玉儿听完谢必安的话,低下头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荣华富贵,都得益于谢家这个金字招牌。
反过来说,如果有一天家族需要自己,自己也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哪怕是要自己的生命,谢玉儿也翻身上马追赶跑在前方的谢必安。
宇文璋和安和,加上后面追赶上来的李拾遗,在道上路人的指示下,一起来到三泉县县衙门前。
安和跳下了马车,站在县衙门口不敢进去。
灭门的刺史,破门的县令,虽然安和在江湖行走多年,但是进衙门也没有几回,宇文璋看了一眼旁边的安和,见他踌躇不前,知道安和的难处,所以自己走上前去,敲响了门口的鸣冤鼓。
李安坐在后堂,拿着前天堂兄送过来小尉迟的画,虽然名义上是借他观赏,不过是堂兄怕自己颜面上过不去的说法罢了。
堂兄怎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怎么关照自己这帮在蜀中的亲眷。
李安想到这里,会心的笑了一下,正要继续欣赏小尉迟的画作,突然就听到隆隆的鼓声。
李安立刻将手上的画放在书桌上,站起身来向外面喊道:“外面出了什么事儿?是谁在敲鸣冤鼓?”。
李安的话音刚落,守在门外的长随李三立刻跑了进来,对李安拜道:“老爷,门外有人击鼓鸣冤,按照律法您应该立刻前往大堂审理,三班衙役已经准备好了,就等老爷前去审理!”。
李安点点头,示意长随为自己更换官服,在一番梳洗打扮之后,穿着自己浅绿色的官袍,系着银带领着长随,从后堂走进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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