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成了医院常客一般,自上次腿被砸伤,时间也不过短短几个月。
安以茉就知道,只要和白穆在一起,徐清风都会受伤,白穆就有那么大本事,把本属于自己的身上的伤,全部都转移到徐清风身上。
上次火灾如此,这次撞车也同样如此。
好在徐清风只是轻微的脑震荡,没有因为撞车而留下什么后遗症,只是他的那辆迈巴赫基本作废了。
安以茉赶到医院的时候,徐清风已经醒了过来,白穆拿着片子反复的看了几遍,确认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安以茉拦住白穆,脸色不善。
“我下班了,如果要咨询,请找别的医生。”白穆不想和她纠缠。
“白穆,你这样明目张胆的用别人的男朋友,不觉得很过分吗?”
“是你的别人也抢不走,不是你的,你做再多也会离开。”
“白穆,我不明白,你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又偏要占着他?”安以茉看不懂白穆内心的想法。
“是谁占着谁,你看了这么久还没看明白吗?”白穆手上还有两个黑色u盘,她只想赶紧回家找出赵启明的罪状。
白穆这句话显然在安以茉的心中已经起了不小的反响,安以茉怔怔的定在了原地,很久都没有动作……
徐清风检查后发现并无大碍,便又回到了警署工作,这次杀人案件的影响特别恶劣,徐清风总觉得这个不是单人作案,而是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在操作,既然有了一起案件,肯定还会有第二起第三起。
徐清风刚想着要搜集之前同类型的案件,一个清冽的男声在警署响起:
“三年前,梧村发生过一起恶性剜眼球事件,受害者年仅6岁,当警方把嫌疑犯锁定在同村的刘梅身上时,刘梅突然投井自杀,此案件便不了了之了;
两年前,洞市的张飞因四岁女儿被拐,四处寻娃,在经过M市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小乞丐拉住裤腿,张飞把身上的吃的和零钱留下,却发现小乞丐的耳朵后面有一块和自己女儿一模一样的胎记,张飞把小乞丐带去做亲子鉴定,才发现眼前的小乞丐正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女儿的肾脏被摘走一个,处女膜破损。
六个月前,云诗诗在夜店与一个帅哥一见钟情,两人喝醉后便去了酒店,等云诗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在浴缸里,肚子上多了一道疤痕,云诗诗报警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肝脏已经被摘走。”
徐清风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虽然戴着鸭舌帽,但凭借过目不忘的本领,也能一眼看出他是谁。
“何记者是哪里有案件就出现在哪里,真是比狗鼻子还灵。”徐清风拖了条椅子让他坐下。
“你觉得这些案件都是出自一人之手?”徐清风问。
“我只是觉得手法差不多,过来给你提个醒。”何斯年毫不客气的喝下了摆在徐清风桌前新泡的茶。
“何记者应当知道,自己手下的笔分量有多重,那种没有依据的揣测,自己一个人琢磨就可以了,如果让我发现你有煽动情绪,误导大众的行为,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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