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愤怒地往鞭子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行凶的凌以慕正抱臂站着，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
不说脸上那标志性的红斑，这小丫鬟在凌以菲院里也是很得脸的，没少随着凌以菲欺负凌以慕，下手还一惯不轻。
此时看到出手的正是自己欺负惯了的凌以慕，小丫鬟当即就爆发了：“凌以慕！你居然敢打我？谁给你的胆子！”
凌以慕淡淡瞥她一眼，话都懒得回她，直接对青叶道：“直呼本小姐名讳，青叶，掌嘴！”
“是！”小姐发话，青叶也有了底气，上前两步便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这是教训你对大小姐不尊的。
“啪！”这是代你主子受的。
“啪！”这是你以往欺负了大小姐还你的。
“啪！”欺负过大小姐那么多次，这两下怎么够。
……
一时间，诺大的厨房里只听清脆的耳光声不断响起。
原本忙碌的众人早已惊呆，怔愣在原地。
倒是厨房管事的刘妈妈见势不妙，府里呼风唤雨的三小姐的丫鬟居然被人尽可欺的大小姐教训了，这还得了。悄悄吩咐了个厨娘向三小姐报信去了。
那厢青叶越打越顺手，自己手上那点疼根本不值一提，多年来第一次狠狠地出了口气，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直到凌以慕喊停，青叶才意犹未尽地停了手，眼巴巴地看向凌以慕。
凌以慕看着青叶那一脸没过瘾的样子，也不禁好笑起来：“好了，想教训她机会有的是。她的脸没事，倒是你的手都红了，我可要心疼了。”
厨房众人：“……”
脸没事的小丫鬟：“……”
嗯，确实没什么大事，就是快肿成猪头了而已。
小丫鬟自入了府就跟的三小姐，从未受过这种气，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挨打，只恨不得将所受耳光全还给大小姐！那个低贱的青叶自然也不能轻饶！
“凌以慕你……”
“啪！”不是耳光，却是凌以慕在青叶出手之前，一鞭子甩了过去。
小丫鬟正说话时，突然挨了一鞭，嘴巴立时红肿起来，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不说，只觉得噎的慌。
“咳咳！”使劲咳了几下，终于感觉嗓子松快了些，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忍着嘴巴的疼痛吐出一口痰，刚觉得舒服了点，又觉得不太对劲。
舌头在嘴巴里转了两圈，又往地上那团血糊糊的痰里瞅了瞅，那两颗白白的是啥？咋看着像是……门牙？！
“你！”小丫鬟愤怒不已，想要说什么，又瞅瞅地上两颗牙，硬是憋了回去。
自己给自己强行顺了个气，方才幽幽开口：“大小姐好大的威风，只是不知，若是三小姐知道了，你会是个怎样的下场！”
“那你不妨回去问问三小姐。不过想必你见了三小姐，不需开口，便能知道答案了呢！”
青叶打完人，神清气爽，府里丫鬟也不过如此！见这小丫鬟还敢撂狠话，不由“好心”地提醒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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