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鸢睁开眼睛泪眼模糊的看向他，只见那双漆黑的眼眸此刻宛若一汪不见底的深海，在情绪的浪潮下翻滚着惊涛骇浪。
她轻轻揪着衣摆，很想说不是这样的，这么多年她情感上的寄托只有祁晟一个人，现如今就算多了一个跟祁晟长相一模一样的祁琰，可他们到底是两个人。
而此刻面对祁琰近乎咄咄逼人的质问，明鸢的心理防线也在一寸寸的崩塌。
“你说的对。”她撇开视线，带着痛苦和悲伤，自暴自弃道：“你就是不行，对于我来说，是谁都可以，但只要你是祁晟的哥哥，那就不可以！”
她话说的又狠又决绝，没给自己留下丝毫退路，她甚至已经准备好迎接祁琰暴怒的准备。
祁琰的情绪果然几乎已经到了临界点，他死死地咬着牙问：“因为我是祁晟的哥哥？怎么？你还会对他有负罪感吗？你也配？”
“我不配，那又能怎样？”明鸢想都没想就反问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明明全身无力，知晓自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可她就是又气又恼，或许正是因为知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所以才彻底豁出去了。
“好，好，好。”祁琰一连说了三个好，显然已经是气到了极致，一把甩开明鸢的脸颊，将人拖到床上。
只见他原本掐着她脸颊的位置出赫然现了几个清晰的指痕，泛着淡淡青色。
他站起身将自己的外套脱掉扔到一边，狠厉道：“你越不愿，我就越要睡了你，我看你又能怎样。”
明鸢的脸色倏然煞白到毫无血色。
她确实毫无办法，在与祁琰的这场对峙中她宛若待宰的羔羊，除了引颈就戮外，连玉石俱焚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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