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雨滂沱中,徐承修紧紧抱着妤锦,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不会有事的。”
随后,他将妤锦轻轻抱起,大步向城门内走去。早年曾跟随师父学习医理的他,本应懂得如何救治妤锦,但他的医术有限,只能勉强挽回她的性命,却无力修复她被划破的眼睛。
阿超从残破的战场归来,浑身伤痕累累。然而,当他看到徐承修为了救妤锦,竟全然不顾自己胸口那道骇人的剑伤,依然在床边悉心照料时,心中满是震撼。阿超急忙上前,撕下一块粗布为徐承修包扎伤口,焦急地说道:“大人,您得先救自己,才能救别人啊!”
“没有她,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徐承修的声音中透着决绝与痛苦。
“承修,你靠近些,让我与你说。”妤锦虽已坠入无边的黑暗,却仍紧咬牙关,不让那蚀骨的痛楚从唇间溢出。她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勾勒着承修坚毅的脸颊轮廓,“你心里明镜似的,我爱你至深,又怎舍得看你为我赴汤蹈火、不顾一切?听阿锦一言,先料理好你的伤势,养精蓄锐可好?”
徐承修的目光温柔得能融化寒冰,他低声说道:“好,我依你。妤锦,你要信我,哪怕天涯海角,我也定要寻回你的光明。”
“嗯。”妤锦微微颔首,声音细若游丝,却满载信任,“我信你,你定能创造奇迹。只是,即便余生我的眼前再无色彩,只要有你相伴左右,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阿超为徐承修包扎好伤口后,徐承修将妤锦轻轻拥入怀中,“锦儿,如今百姓仍受瘟疫之苦,而解药已在手中。你在此处等我,我定会尽快回来。”
“嗯,万事小心。”妤锦温柔叮嘱道。
如今西秦已经战败,大军撤退而去。而曾经被扔进军营当作军妓的江泱晴早已遭受无尽凌辱。即便西秦溃败,军帐拆除,她却早已染上瘟疫。尽管有人为她用了解药,但她的身体早已虚弱不堪,根本无力支撑解药在体内发挥作用。得知自己时日无多后,江泱晴在大雨滂沱中拼命爬向北周的城门,一边嘶声呼喊着:“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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