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五日,天微亮,萧茗便入了战王府,他站在聂箐面前道:“陛下去了。”
聂箐抿了口茶,问道:“怎么死的?”
说起这个,萧茗的脸色难看之极,再如何,那也是昔日旧主,可如今那死法如此荒唐,他又实在有几分难言,“是在后宫。”
聂箐看着萧茗难看的脸色,又如何猜不出具体是怎么回事,他笑了笑,站起身便往外边走去,“我们也该入宫了。”
萧茗一愣,“入宫做什么?”
“帝位空虚,我们不该辅佐新君上位吗?”他们二人合作,原为的便是这个。
萧茗脸色冷的厉害,若非皇帝荒唐太过,他当真不愿让旁人继位,他与皇帝是自小的情分……
可皇帝却丝毫不顾及他半分,竟让他妹妹与一群嫔妃一同伺候他!
妹妹不堪其辱,上吊自尽了。
他便只有这般一个亲妹子,他如何能不恨!
聂箐与门外的小厮道:“去请静王来。”
如今不过天微亮,静王原没醒,听见门外有敲门声,也不过迷糊的问了一句“谁。”
“回静王爷的话,我家王爷有请。”
听见这话,静王瞬间醒了,他惊坐起身,便要下床,静王妃被他的动作惊醒,“迷糊的问了一句,你这是要做什么?
大清早的,怎不多睡会?”
静王下了床,一边穿衣,一边道:“战王寻我,我去看看。”
“大清早的,都不让人安生,管他做什么,不若再多睡会!”
听见静王妃的话,静王穿衣的手一顿,便又继续,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将衣裳穿好,便开门出了去,静王妃的性子越发的左了,他劝了多次也无用,便也不想再劝。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出门去了,静王妃嘟囔了一句,又继续睡了。
静王与小厮一同到了花厅,见聂箐与萧茗相对而坐,心中大概也猜到几分为何事,他踏入屋中,拱手道:“战王兄,萧将军。”
聂箐与萧茗起身还礼,三人坐下后,聂箐开口道:“昨夜里,陛下去了,今日我们一同入宫。”
闻言,静王有些错愕,问道:“如何去的?”
虽说他与聂箐一起谋了皇帝的姓名,可他也未想到事情会这般快的了结。
“女人的床上。”聂箐面无表情的吐出这五个字。
他原是给皇帝留了一线生机的,只要他不一夜碰那般多的女人,便也不会死。
闻言,静王许久不语,他看着杯中茶叶起伏,道:“何时进宫?”
二人皆不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悲喜,便也道:“用了早膳便入宫吧。”
萧茗与静王皆无意见,几人简单用了膳,便一同起身骑马往宫门而去,入了宫,萧茗道:“战王爷,如今你的禁足令,可还未解。”
“无妨,我有先帝请亲赐的宝剑,可杀昏君庸臣。”这也是皇帝忌惮他,却一直不敢动他的原因。
闻言,静王的脚步微微一顿,一把可以斩昏君的剑,难怪皇帝这般的忌惮,换成他,只怕也不能心平气和的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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