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余遥写的时候,两个人在不同纬度,不同空间一起念着这些信。煽情的片尾曲响起。画面最后切一次小院中的无忧树。
余遥的文字似朗朗晴天下的沧海,波澜无惊,平铺直叙最是伤人心。
一树火红,花开了。
“后面还有彩蛋吗”?
“应该?不知道,再等等吧”。
几个人又等了一会儿,片尾播放了一段江浮生个人的生活日常。
【她正常的一日三餐,正常的经营歌舞厅,只是没再喝过酒了。
邻居家的婶婶要给她说亲,她笑着婉拒。
女人伏在厅台前,偶尔向长廊口张扬。
“我每天都祈望你能来,不过你不来也没关系,我的心会随你远去”。江老板一句独白,一帧黑幕。】
全片完。
晏迎深呼吸几口气,和旁边的两个好姐妹勾肩搭背走出电影院,后劲太大了。
大年三十的夜晚灯火通明,城市内有明确规定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现在的年一点年味儿都没有了。
司耳老家在靳城那边,过年却还是待在淝城。此刻裹着大衣正坐在小区楼下的长凳上,看着别人的万家灯火,寂寞感席卷全身。
从大学刚毕业开始,她就在陈漾手底下工作。干了有三四年了吧。她六亲缘浅,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刚满十八岁那年就和家里断了亲。一个人在省城读书工作讨生活。好在碰到个好老板,收入可观,毕业的第二年付了首付。
只偶尔有空的时候来住住,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公司。
一个人的时候,突然就明白了,有房子和有家是两回事。这里空荡荡的,就她一个人,不能算是家。
五年前的除夕,偷偷回去过一次,站在窗前往里面看,玻璃朦胧一层薄雾,父母、哥哥和弟弟,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好像也没人发现少了一个人。手里拎着的补品格外烫手,衬的自己像个小丑。她轻轻的走了,在酒店待了一晚,第二天便买票回了省城。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从在陈漾手下工作开始,每年她总以各种理由推脱,她说她不需要年假。陈漾实在看不下去了,强迫她带薪休个年假。
这人啊就是见,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她不稀罕。甚至觉得工作的时候有人陪也挺好的。
零点的钟声敲响,抬头看天,没有烟花,什么都没有。那些敞亮的窗前会不会也站着很多人,和她一样渴望看到烟花的人?
手机振动,打开看,小白卡了零点给她发了【新年快乐(烟花)】
还有一段燃放烟花的视频,她戴了耳机,除了烟花噼里啪啦炸开的声音,还有小白的说话声,她说,【我们这里查的不严,有很多人放的,一般从刚到零点开始会放到凌晨四五点,怎么样?漂亮吗?】
司耳点了保存,回她,【挺壮观的,好看,我只在小时候瞧见过】
这条刚发出去,对方就给她发来了视频邀请。
司耳四下看看,旁边路灯都是亮着的,第一想法竟然是不想她看到自己在户外,转念一想,她看到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重新坐回长椅,点了接听。
屏幕中弹出来不是小白的脸,而是不断绽放的烟花。
【带你看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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