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必胜笑意盈盈,她拿出了运动员的直率,十分直接得没有半点拐弯抹角的试探。
姜必胜双手环在胸前,问温鹤鸣:“你喜欢我什么?”
温鹤鸣拽着领子的手指僵在半空,手指倏地一松,毛衣领回弹贴上他的脖子,他吞了吞口水,目光认真且真诚。
温鹤鸣嘴角浅浅一笑,看眼对面的山峰,说:“喜欢你的善良。”
温鹤鸣斜斜背靠在山边的白石围栏上,声音清隽告诉姜必胜:“我画的第一组漫画是小时候你和我掉坑里。”
姜必胜闻言将胸前的手撒开,双手叉腰说:“我在你那就没什么好的回忆吗?”
温鹤鸣看眼她背后的路人,一把拉过她,让她并排站在自己身边。
温鹤鸣笑笑,问她:“你还记得那天咱们两个是怎么掉下去的吗?”
姜必胜摇摇头,温鹤鸣继续道:“那片施工场地旁边有很多碎石子,我脚底打滑摔了下去,你下意识去拽我,结果自己也摔进坑里。”
温鹤鸣不禁看向姜必胜曾经受伤的左手,声音愈发柔和道:“你掉进坑里时,满手都是血,你眼里闪着泪光,却没有哭,也没有喊疼,说的第一句话是问我疼不疼。”
温鹤鸣心底一软,捏了捏自己的指腹。
姜必胜是左撇子,还好当时伤浅,不然她可能这辈子和羽毛球无缘了。
姜必胜下意识揉揉左手掌心,说:“毕竟你是被我拉到那个坑旁边玩的,你摔下去是因为我,我关心你不是应该的嘛。”
温鹤鸣鼻尖忍不住一酸,说:“爸妈去世后,我就不爱和别人交流,班里同学也不愿意跟我聊天,我仍记得你当时跑到天台,抢我铅笔,还在我的画本上乱画。”
说着,温鹤鸣撩了撩自己右臂的衣袖,露出石膏一角,刚好是姜必胜画的纸飞机。
他故作嫌弃,说:“这么多年你画技一点长进都没有。”
姜必胜前一秒还沉浸在回忆长河中,下一秒就气愤地鼓着腮帮子反驳他:“我是运动员,画画不好看又不影响球技。”
温鹤鸣笑说:“嗯,你说得对。”
姜必胜傲娇地轻“哼”了声。
她想着刚刚温鹤鸣说的话,挠挠下巴问他:“你说你画的第一组漫画是小时候你和我掉坑里,可是久久里没这个片段啊?”
“那是你和我的故事,真实存在过,我不想分享给别人。”
温鹤鸣直勾勾盯着她,暧昧的,难以言说的情绪从他眼睛里溢出来。
一阵风吹过,山顶挂满的风铃发出脆响,姜必胜的发丝随风飘在脸前。
她整理着发丝问温鹤鸣:“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说?”
温鹤鸣转了个身,左手撑在石栏杆上,俯瞰着望不到底的山脚。
他深吸一口气,将内心的纠结的情绪向姜必胜坦白:“你现在处于人生低谷期,我对你的喜欢对你没有任何帮助。而且...”
温鹤鸣顿了下,手掌握拳,用力捏着手指继续:“你说讨厌粘人的人,而我就是你讨厌的人。”
这些日子温鹤鸣没去理发,刘海虽已盖过眉毛,但依旧干净利落。
温鹤鸣的五官不是那种精致的帅气,而是堂堂正正,越看越顺眼的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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