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自身惊人的自愈能力。
他脖颈上的血刚刚止住,现在已经愈合结痂了。
手刀落下,在男人惊呆的目光中,腹部那滚烫夹带着热血的肠子流了出来。
这次,就连他身上那强大的自愈能力也不起作用了。
这个中年男人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白玥瑶并没有就此罢休,将自己的右手插到了男人的腹腔中。
瞬间,男人只感觉一股子火流自腹腔处疯狂的向上涌,那火流竭力抑制他体内每一寸细胞组织的再生。
随后,白玥瑶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男人捂着自己的脑袋,一声惨厉的哀嚎响彻天际。
他向着天空喷出了一口鲜血,伴随而来的,他的嘴里自内向外吐出一双纤纤玉手。
玉手掰着他的上颚和下巴狠狠的向外一撕。
“刺啦”一声,男人的整个身躯被前后活生生的撕成了两瓣,软软摔倒在地。
白玥瑶的身躯从男人撕成两瓣的血肉内钻了出来,一脸陶醉的伫立在原地,宛如一朵于杀戮中绽放的红玫瑰。
身上满是血污的白玥瑶疯狂的大笑着,手上的脚镣手铐都要绷断了。
年仅七岁的小梓墨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有哭,而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癫的女人。
白玥瑶的笑声和刚才的动静很快吸引了闻讯赶到的狱卒。
当伍老爷子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见小梓墨站在血泊中,冷漠地望着中年男人的尸体,他的眼神中深邃而又空洞,不带半分的感情色彩。
小梓墨被伍老爷子领走了,临走前,他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放风大院另一处犄角的一个糙汉子。
他两眼处有两道疤痕,腰间挂着葫芦,戴着斗笠,醉意正浓。
这人瞅着活脱脱就是个酒蒙子。
他连头都不转一下,拎着酒葫芦仰脖自己喝自己的。
小梓墨暗暗朝那边拱了拱手。
糙汉子嘴角一勾,微微一笑。
这是他与大漠刀客,瞎子大叔的首次相遇。
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人类的伟大是勇气的伟大。
瞎子大叔教会了他人生中头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勇敢的拿起刀锋,反抗既定的命运。
这件事,也让小梓墨改变了很多想法。
他终于明白了,只有拳头够硬,才能在这世道上存活,其他的,都是扯淡。
这个月,幽冥炼狱给镇守司上层的月度报告上面记录了这么一件事。
“重监犯祁至伟,于某年某月某日自瀑布石阶处出逃,被地魄兽咬至溃烂,尸体无可疑迹象。”
因为这件事,伍老爷子差点翻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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