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还未从苏承进是不是作弊的问题中缓过神来。
听见圣上的话,他有些懵,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作为祭酒,学子有没有作弊这事也不清楚?”
听着圣上质问的话,祭酒瞬间滑跪在地上。
赢景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中的嫌弃毫不掩饰。
这么个没有担当的人,能教出什么好的学子?
还未等祭酒开口,他四品的祭酒身份就被撤了。
一句话还未说,就被圣上撤了职,这可算是前无古人了。
好在保住了命。
这位原祭酒也没有多加纠缠,默默地退下了。
而且谁敢在圣上面前纠缠,这不是不要命了吗?
这祭酒谁做就谁去做吧。
朝堂里的人都默默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没了刚才的热闹。
圣上轻轻的一句反问,就将四品的祭酒给撤了。
众人已经摸不清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了,二十多年的天子之威,早没了当初刚登基时的青涩。
好像每一步都是随意而为,每一步却又像是早已精心策划,就等着他们一个个栽进去。
许松云也被圣上的这一出整得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不一会,阿福公公将一张答卷递给圣上,还附在圣上耳边低语了一句。
朝堂中的人都静静地看着龙椅上的人认真地看着手中的答卷。
大家都知道他手中的答卷是谁的,只是,别说学子作弊了,就是官员贿赂买官也轮不到圣上亲自过问吧。
片刻,“苏卿,你儿子的答卷你看过了吗?”
阿福公公双手接过答卷,小步又快速地往苏元衍走去,递给他。
苏元衍看着答卷,笔迹就如那晚苏承进递给他的那张名单一样。
笔迹根本不像一个八岁的儿童。
再看内容,从历史典故,到现实案例,从外敌到内忧,对策虽有些不够周全,但称得上是一份高分的策论。
即使他夺魁的那份答卷,也没有比这份高明多少。
这份答卷太好了,好得连作弊都作不出那么好的答卷。
“苏卿,这篇策论,是朕这几年见过最好的策论,比你当初夺魁的答卷还深得朕心。”
圣上的一番话,不仅推翻了苏承进作弊的可能,还给苏承进一个神童的结论。
怎能不是神童呢?
才八岁,就能写出堪比状元郎的文章,这普天之下还能有谁?
“殷驰国的神童,苏卿之子,朕也甚是好奇。”
随着“传苏承进。”的声音。
阿福公公身后领着一个少年。
少年身姿俊美,轮廓都如同精心雕琢的玉器,散发着浑然天成的优雅与自然,他的气场竟比苏元衍还强大。
逆光而来的少年,让人恍惚看见几十年前圣上只身踏入大殿,登上御座的样子。
御座上的赢景目光注视着徐徐而来的少年。
只有八岁的苏承进,周身没有稚气,而是满满的少年气。
苏承进站在苏元衍身旁,抬眸镇定看了一眼苏元衍,而后向上行了一个君臣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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