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要离开？”
朱瞻基看着正躺在他的竹榻上的素曦，表情有些复杂
“是，等办完了事情就必须离开，你早该知道我留不长。”
她之前在树上将就了好些天，皇帝和朱瞻基也不是没给她安排住处，但是她都不喜欢
还是袁琦偷偷给朱瞻基建议，让他跟素曦说可以留宿在草舍之中，素曦这才离了那棵已经睡出感情的大树
“我能知道你到底是何人吗？”
这个问题朱瞻基想问很久了，当初素曦突然出现帮他脱困，后又非要跟着他一起进京入宫
又得了皇爷爷的赏识，还特许她来去自如
而且据她自己所说还给他们爷孙三人改了命、增了寿
“有机会的话，你会知道的。”
没想跟他说自己的身份，就让他以为自己是什么精怪或者其他的什么都行
见她不愿意提，朱瞻基也就没有再多问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个话题
“你说还未处理好的事，是那个尚食局的宫婢吗？”
因为有素曦插手，所以朱瞻基和姚子衿并没有太多交集，为数不多的几次姚子衿还给他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
“是。”
“你在让皇爷爷帮你查？”
“三日之内出结果。”
“我明白了。”
之后两人谁也没再说话。袁琦和陈芜也候在一旁闭口不言当哑巴
这种时候他们还是很识时务的，不想去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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