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全是幻觉(1/2)
陈兵生病了，脸色一直惨白。
陈兵将那台电脑的诡异事情告诉了大家，众人都认为可能是电脑中病毒了，种了一个变态的木马。唯有张国文心中感觉到了异样，因为陈兵悄声告诉他，那个电脑里的女鬼就是何文洁。虽然当时张国文嗤之以鼻，认为陈兵当真是病的糊涂了。但是，每当他一个人，宿舍里静静的让人心慌，当他静静地面对着那漆黑的显示器时，便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
有时候还会将自己吓个半死，仿佛当真是突然之间，何文洁那狰狞扭曲的脸面就会从那漆黑的显示器里面出来，向着他冲过来。有时候半夜里做梦都感觉到那个漆黑的显示器便好似一个巨大的魔窟，成千上万个面貌狰狞的鬼魅就躲藏在其中。
自然也包括何文洁。
还好，除了晚上熄灯之后，老姜的电脑几乎一直是开着的，包括老姜在上厕所、吃饭的时候。陈兵也很少走动了，一直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上铺的床板。他和山西的女朋友好似闹的很僵，两个人互相猜疑着。刘龙虽然和萧晓住在外面，但是刘龙几乎大部分都呆在学校，呆在宿舍。
张国文笑着问他，晚上有美女相陪，你怎么睡宿舍啊？
刘龙只是一阵苦笑，岔开话题。
张国文感到奇怪，但也没有多问。那晚张国文和刘龙很晚才睡觉，都在谈论着女人。男人喜欢谈论女人，女人喜欢谈论男人。几乎将女人的各个方面都谈论到了。起初老姜亦是偶尔插上一两句，他没有女朋友，没有多少发言权的。老王也很少和女生接触，更加没有发言权了。
因为谈到了女人的各个方面，大家都显得很兴奋。只是陈兵依旧悄无声息地躺着，偶尔咳嗽两声。最后老姜也失去了声音，没有了丝毫的动静。而老王片刻间也打起了能够撼动宿舍的呼噜。陈兵偶尔的咳嗽也没有了，仿佛连呼吸也静止了。
刘龙突然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张国文有些怪怪地笑着：“我看，你和萧晓的关系有了问题了，对不对？”
刘龙一阵沉默，沉默就相当于承认。
“其实，女人就像衣服一样。”张国文笑着。
刘龙闭着的眼睛突然睁了开来，眼前是漆黑的天花板，仿佛触手可及。他一直有些愧疚惊慌的心情，突然之间平静了下来，因为这句话。他的愧疚和惊慌并不是对萧晓的，他一直为萧晓付出着，要的只是一份纯真的感情。只是现在的世界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不喜欢恐怖惊悚电影，亦不喜欢这类型的小说。但是，他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处在惊恐当中。
“女人如衣服，虽然听起来有些太随便了，但是细细琢磨还是有一些道理的，其实也是现代社会的一个写照。”张国文不管刘龙是否已然睡着，依旧说着，“尤其是年轻的时候，多找几个女人那才刺激。年轻就是要玩的，等年老了想玩也玩不动了。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只要以后有钱了，要多少二奶就要多少。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张国文说着亦怪怪地笑着。
好一会刘龙并没有搭话。张国文以为刘龙睡着了，翻了个身正准备睡觉。
“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女人的事情，不是说你曾经的女朋友……”刘龙突然声音有些怪怪地问道。
张国文闻言身体突然一震，一个熟悉的名字霎时闪现在他的脑中。他声音怪怪地打了一个哈哈。
漆黑的宿舍终于归于一片寂静。窗外突然传来尖锐的猫叫声，张国文惊得坐了起来，那猫叫声也突然间嘎然而止。一号公寓楼的正北面有着几件瓦房，经常有两只白色的猫在房顶上来回地跑着。
张国文低声咒骂句，摸索着从床上下来。也不知道是谁的杯子，他拿起来大口大口地将水喝光了。喝光了才发现是老姜的杯子，老姜的东西是不能随便动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这也算是老姜的原则之一吧。
张国文苦笑着，将杯子轻轻地放在了原来的位置。明天早晨，老姜定会坐在椅子上，拿着空杯子叫道：“这种球事，究竟是谁干的。”
张国文试图拉开房门，但那房门好似有人在外面狠狠地拽着，费了好大劲才将们给打开，却差点将他给晃倒在地。
走廊里一片沉寂。头顶破损的灯泡发着昏黄的光芒，将整个走廊照耀的一片昏黄。
长长的走廊一片寂静，一片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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