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走上前去,陆识图眼中的焦急都快烧起来了,慈庵堂东家乐得看这样的场景,幸灾乐祸道:“那就请吧。”
楚悠搬了张凳子坐下来,沉心静气。这世间,万物都有相生相克的道理,譬如水克火,金克草,虽然人面疮即便是几百年后的楚悠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是楚悠坚信自己多年来的素养和积累,足够她治好这个病人。
即便治不好,也要试一试。环顾四周,都是商人,除了自己和陆识图,没有一个大夫。若是自己真的不去救治,任由这个侏儒就这样活下去,若是哪天在街上看见这个侏儒的尸体,楚悠会愧疚一辈子的。
她不能,至少不应该,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楚悠诊脉,这个人的脉象和怀胎的妇女没有两样,已经能看见这个人面疮的脉象了。这也不可能实行打胎药吧?不妥。
不对。
有何不妥?
这不就是一个孩子吗?
慢着。
打胎药,胎儿最后会从妇女的会阴穴排出,这个男子......
楚悠放弃了这个想法。
霎时间,千百种药方,千百种辩证观点从楚悠的脑海中浮现而出,全场寂静,看楚悠坐如黄钟,低头沉思。
茶楼上,丰元回来了。他气喘吁吁,半晌,回过神来,说道:“公子,我来的路上听说了,楚大夫要诊治人面疮,但是这不是明显被人摆了吗?要不要我们家的人去出面?”
张松月摇摇头。
“丰元,别说话了。别打扰楚大夫行医。”
丰元方才反应过来,连忙点了点头,呼吸声都放缓了。
楚悠轻轻啧了一声,沉思说道:“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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