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不可能!”
望着被俘虏的手下,祁王难以置信,“我的计划,明明天衣无缝,不可能被你们察觉。”
“真的那么天衣无缝吗?”
陆则白意味深长的道“你以为,顾尺璧约大夏皇帝见面,会那么随意的找个小卒便让他去传递消息?”
这时,闻了星辰草的顾尺璧,缓缓张开眼睛,面色也略略回了些血色的醒了过来。
陆则白望向他,“辛苦了。”
顾尺璧还很虚弱,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祁王看向两人,又看向莫御和莫嫡锋,后知后觉的怒道,“你们,你们是在演戏!这不可能!”
大夏的皇帝,与辛国的储君,他们竟然在演戏?!
刚刚,在他没有现身之前,明明他们都已经血拼了起来,要是他一直不现身的话,他们绝对会斗得不死不休!
怎么可能是在演戏呢!
对了,顾尺璧,他刚刚中毒濒死,那状态绝对不是装的。
否则,他们被大军包围,九死一生,如果顾尺璧不是真的毒发濒死,不可能沉得住气,完全不出手。
因为有好几次,如果不是莫御拼命护住他,顾尺璧早就被杀了。
莫御眼眸在陆则白身上扫了两眼后,忽然对祁王冷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为了铲除你这个逆贼,朕冒一冒风险也没什么不可以。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莫嫡锋眸光闪烁不已。
祁王还是难以置信,整个人都仿佛惊呆住了。
这实在是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们竟然真的是在演戏?
从顾尺璧随便抓了个小卒传递消息,约见会面,到青松岗上,下毒中毒,兄弟间残酷厮杀,再到后面,松纹香的出场。
环环相扣,步步紧逼。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没成想,落入陷阱的不是他们,而是他。
瓮,摆在那里,可钻进去的人,却成了他。
不,或许这个局更早,早在辛国的那次朝会上,那个连滚打趴冲进来的校尉,将大夏兵临城下的消息带进来的时候,他们局,就已经开始了,等着他自投罗网。
“好,真是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祁王仰天大笑,笑得撕心裂肺,笑得唇齿麻木。
苏沐沐处理好了莫嫡锋的伤势,站起身时顺手拿起了旁边的长剑。
她一步步走到大笑着的祁王面前,握紧剑柄,照着他的肚子就捅了过去。
噗呲一声,长剑直接在祁王的肚子上捅出个透明的窟窿,剑尖从背后冒出,祁王笑声戛然而止,双目圆争。
“这一剑,是你伤了陆则白的代价。”
苏沐沐一字一句的说道,用力将剑拔了出来,再刺一剑,仍旧一字一顿的道:“这一剑,仍旧是你伤了陆则白的代价!”
祁王脸色苍白,苏沐沐的脸却比他还要苍白。
她再次抽出长剑,然后,再捅,“噗”的一声,祁王再也受不住,口吐鲜血,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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