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松错愕的瞪大了眼睛,指着他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不是哑巴?
师父,前些天我打发人去府上给您传信,想跟您说三也不见了,可府里的人说您不在,我一忙竟把这事给忘了。我还担心他会出啥事,没成想他今天又突然冒出来了。”
朝以禾冷笑一声:“堂堂戎国的二皇子能出什么事?是咱们杞人忧天了,本以为做的是积德行善的好事,没想到收留了一只包藏祸心的白眼狼。”
“二……二皇子?”他怔了怔,稍显稚嫩的小脸顿时沉了下来,毫不犹豫的欺身挡在朝以禾前头,逼视着巫马池厉声质问道,“你想做什么?要是胆敢对我师父不利,先过我这关!”
巫马池轻笑了笑,淡淡的说:“止松兄弟别紧张,我们戎人也不是不懂好赖的畜生,无论如何你们对我总有救命之恩,冲这一条我也不能恩将仇报。
我只是听说郡主跟将军要一同前往边塞迎亲,想跟郡主说两句话罢了。”
“二皇子太谦虚了,但凡你有半点知恩图报的心,那天在宫宴上也不会蓄意诱导朝臣误解我跟你早有勾结。你不是畜生,谁是?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请自便吧。”
一听朝以禾这么说,止松一把抄起了扫帚,脸色不善的把巫马池往外撵。
“我知道郡主和将军打算做什么!”他突然冒出一句,轻笑着勾起唇角,“即便这样,郡主也不肯跟我多说两句话吗?”
她的心脏沉了沉,拳头都硬了,一瞬间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不断放大——毒死他、毒死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 住心里的火气,沉吟了片刻才冲止松使了个眼色:“把他带到后院来,别叫别人看见了。”
说完,她便阴沉着脸先往后院走去。
片刻后,巫马池施施然的在石桌前跟她相对而坐,慢悠悠的笑道:“郡主和将军能想到这一步才是聪明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我不知道你们如何打算的,是诈死、失踪还是别的,但我今日来是想帮你们一把。你们脱身后,可以悄悄前往戎国,执我的令牌去敲二皇子府的门,我府里的下人会好好招待两位。
将来你们是想做官也好、经商也罢,即便是闲云野鹤归隐田园也使得,我定能保你们一条生路。”
朝以禾讥讽的勾唇:“二皇子会这么好心?如果我们不能为你所用,你还会帮我们?”
“自然,只要你们走了,贵国当今的太子便如同少了左膀右臂,这对我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好消息。
若你们肯弃暗投明投入我的麾下,我自然求之不得,如若不能,也是勉强不来的。”
她定定的打量着巫马池的神色,不置可否的笑笑:“二皇子的心意我明白了,但叛国的事,我做不出来,我夫君也做不出来。
我们计划周全,只要你不从中作梗,我们便能悄无声息的从世人的视线当中消失,你要是还顾及着我救你一命的情分,就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别妨碍我们。
二皇子不便在这儿久留,请吧。”
巫马池挑了挑眉稍,从善如流的颔首,也没再多说什么便从后门出去了。
他径直上了停在街角的马车,马车上坐着戎国的那位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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