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的怒气让肖阳宫的上空飘满了怨云。一宫人众只敢在在旁边呆着,不敢离开。只因有人刚一抬脚就被宁妃发现,扯住了耳朵一番打骂。所以即便碎片四溅,宫人们也只是默默地站着,不敢离开,也不敢上前劝慰。
“啪!”清脆的瓷器摔死声再次响起,却让刚进了宫门的俏丽女子受了一惊。不过她显然是早已习惯,只是略微一怔,便移步进了正殿。笑道:“姐姐,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说话的正是恬妃,见着一地的碎片和宁妃愤怒到变形的脸,她却丝毫不以为意,倒是有种尽在掌握地淡定。
“是你,你来干什么?”宁妃听着恬妃标志性的尖声细语,终于停止手中要继续摔下去的动作,脸上怒气未散,一扭身坐到椅子上,不悦地问道。
“姐姐这样,恐怕也听说了皇上在星月宫的事吧?”恬妃倒对宁妃的冷淡不以为意,径自找了个没有碎片的椅子坐下,浅笑道。却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浅笑背后的痛恨。
自从失了孩子之后,虽然她的位分没废,但也自那以后萧帝再也不曾踏步过她的钟玉宫。这几年她看似安分守已,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吸引萧帝的注意她制造了多少意外,多少偶遇,多少身子不适。所有这些,都不曾让萧帝为她回过头。她不是不妒忌宁妃,不是不想斗,而是因为宁妃背后的宁臣相,为着自己的父亲,为着还在朝廷的恬氏族人,她不敢直接与宁妃斗。但是新来月妃,她凭什么拥有一切自己不曾得到过的,而萧帝对月妃所做的一切,恐怕整个后宫都不曾出现过。
皇上随身执青子,这是整个皇宫尽知的事,所有的人都知道皇上之所以随身携带的原因便是因着青玉子是先皇临终所赐。自登基以来,别说是与人对弈从未用过,更别说要将这青玉子赏人了。
“哦?!看来你知道了!?”宁妃眉头一抬,终于恢复了以往高傲的神色,示意下人将房屋打赏干净。
不得不说肖阳宫的宫人行动神速,也就稍适休息的功夫,一切恢复如初。那些被摔掉东西的架子上,很快放回了替代品。翠儿乖巧地为宁妃和恬妃奉了茶,在一旁侍候着。
“那么大的事恐怕整个皇宫都知道了,妹妹哪能不知道呢。”恬妃尖下巴一撇,不屑地说道,“星月宫的宫人们可到处炫耀他们家主子得了青玉子的事呢。”
“哼,不过是一个和亲来的外人而已。不过就是想洗了新婚之夜的笑柄。”宁妃不屑地说着,但那逐渐扭曲的脸部线条告诉所有人她的愤怒,不平。
“姐姐,话可不能这么说。恐怕是皇上待她有所不同。”恬妃见宁妃死鸭子嘴硬,当下便开始下狠药,“阖宫嫔妃,哪一个不是出自名门之后,哪一个不稍谙棋艺,怎地就将那样珍贵的青玉子赏了一个和亲来的外人。恐怕,恐怕咱们皇上是爱上她了。”
“就凭她一个外来的小丫头也配得到皇上的爱,她也配?!”宁妃终于忍不住,拍案而已。脖子上青筋暴起,一双杏目睁得椭圆。在这后宫之中,一直以来只有她才是与从不同的。萧帝执着政事,一向鲜少踏步后宫,而每每踏及,便是她肖阳宫。哪怕当时恬妃用计怀了龙胎,也不过是一夜。皇上的宠,皇上的爱,只有她——宁妃才配拥有。
“姐姐,莫要动气。”恬妃话虽然这样安慰着,心下却十分高兴,自己此行来的目的不就是挑拨宁妃的怒火寻找同一战绩的嘛。见目的达成,恬妃立刻便立刻做起了军师来,“即便星月宫如今得了圣宠,也不过一日,与姐姐比你自然是根基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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