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不在，贺君闲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才在家里办公多久，大概是习惯了每次抬起头就能看到她，现在对面的位子空荡荡的，反倒让贺君闲觉得不适应了。
处理完重要的工作，贺君闲低头看了下腕表，已经四点半了。
她说会在六点钟之前赶回来，现在差不多就要准备回来了吧。
贺君闲忽然想到，他还没有见过林殊弹钢琴，不知道她弹钢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时间还多，贺君闲站了起来，离开了书房。
去接她也不是不可以。
弹了一下午，林殊的手都酸了。
一旁的陆正荣忍不住提醒道：“你这么不间歇地联系，未必会有成果，宁缺毋滥这个词听说过没有？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有时候还是要适当地休息一下。”
“我知道。”林殊动了动手腕，揉了揉手指，“我就是，想到联系的时间有限，不想辜负了老师而已。”
“老师给你钥匙，可不是为了你这样虐待自己的，差不多得了。”陆正荣低头看了下腕表，“现在都已经五点钟了，今天练得差不多了吧？”
“五点了？”林殊一愣，摸出手机一看，果然是已经五点了。
“怎么了，要赶回去吗？”陆正荣不解地问。
林殊点头，“是啊，我六点钟要赶回去呢，我不是说了我在照顾一个亲戚吗？我要回去给他做饭。”
“哦，原来是这样。”陆正荣站了起来，“那现在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不如我送你吧？我正好开了车过来。”
林殊开玩笑地说道：“又要跟你一起走出去啊？我可没有忘记，上次跟你一起走出去的时候，被多少人瞪了……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被瞪了？”陆正荣不解，“为什么被瞪了？”
“还能因为什么？那些都是你的护花使者呗，看不惯我跟你走在一起，把我当成她们的情敌了，自然看我不爽了。”
“胡说八道。”陆正荣摇了摇头，“我根本不认识那些女生，跟她们也没有什么接触，她们没有权利这么做。”
“你不懂，她们就类似于粉丝的存在，知道吧？就像是形成了某种君子协定一样，可以远远看着，但是不能靠近，一旦有人打破了这个规则，大家都会敌视这个打破规则的人。”
陆正荣见林殊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问：“你怎么懂这些的？你难道之前也经历过吗？”
“差不多吧。”林殊笑了笑，“总之，粉丝都是这种心态的啦。”
她收拾好了东西，拿起背包，“走吧。”
“那你明天还会过来吗？”陆正荣问。
林殊摇头，“不知道，看情况。怎么，明天难道你没有课吗？”
“有，不过下午只有一节课。你如果过来练琴的话，能不能跟我说一声？我过来陪你。”陆正荣忍不住说道。
“我又不是小孩，还要人陪啊？”林殊觉得好笑，但既然跟陆正荣是朋友，他这点要求林殊自然要满足，“没问题，下次我过来的时候，提前发微信跟你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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