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初看到小姑娘紧蹙的眉头,心中情绪也不由跟着她起伏起来。
他抬手抚上小姑娘的眉间,用骨节分明的长指细细描绘着小姑娘姣好的眉形,想要将她面上和心中的一切阴霾轻轻拭去。
“周哥哥。”小姑娘沉思了半晌,终于还是没忍住先开了口。
“嗯。”周景初沉声应道。
若是小姑娘抬起头,定能从素来持重的男人的面上看出几分忐忑的神情。
此刻,他就像等待最终判决的犯人一般,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整个人紧紧绷住, 屏气凝神地等待着审判官的最后决断。
“我想了想,还是有些生气。”小姑娘的眉头再次拧起,神情严肃地说道。
她的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展示在了他的面前,没有任何的隐瞒和猜忌。
所以,只要一想到他不仅有事情瞒着他,还可能有更多的事情瞒着她,小姑娘的心里就有些闷闷的,颇为不是滋味。
“哥哥有事瞒着你,乖乖生气是应该的。”周景初抚了抚小姑娘额上的发丝,温声说道。
“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你不若一起坦白说了吧。”小姑娘深吸一口气,紧紧抿着双唇,稍显忐忑地说道。
周景初闻言,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他思忖了一会,将原本隐瞒着小姑娘的那些事儿尽数合盘托出。
“你上次去买首饰的那家铺子也是我的。”周景初略有些随意地说道。
他平淡的语气不像是说这么大一个产业,倒像是随意地说了一句今日天气很好一般。
清溪不由倒吸了一口气,脸上的震惊之色意是分外明显。
“你..你..你说的可是那家凤仪楼?”小姑娘震惊地说道。
两相对比之下,周景初面上的表情倒是略显平淡了,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小姑娘立马就有些不淡定了。
不一会后,清溪才缓缓自己震惊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狐疑地问道:“你这些年不是在西北从军吗?怎么会有精力经营这么大一家收拾铺子和酒楼?”
周景初本就抱着坦白一切的心思,听到小姑娘的问话,不假思索地说道:“有专人搭理的,定期会有账本和铺子的经营计划送到西北,我不过是偶尔给提几个意见罢了。”
他这话说得倒是坦白,并没有任何洋洋得意和沾沾自喜的情绪,而是将所有的功劳都尽数归给了手下的人。
可小姑娘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周景初这话虽然轻飘飘的,可其中的艰辛与努力可想而知。
若是随随便便开一间铺子就能成功,那岂不是人人都发财,成了巨富?
那财富为何又会只聚集在少部分人的手中?
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要看努力和天分。
“还有呢?”小姑娘紧皱着柳眉问道。
周景初一概没有隐瞒,将自己所有的产业一五一十地跟小姑娘交代了个情绪。
小姑娘已经被这一个接一个的重磅炸弹给炸的晕乎乎的,一时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好半晌之后,方才在心里嘀咕道:乖乖啊,她这是一不小心扑倒了一个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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