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只觉鼻间一股热流涌动,慌里慌张地扬起了自己的娇俏的小脸。
不过,她的这个动作倒是更加方便了周景初将她的窘态看个清楚。
“怎的流鼻血了?”
周景初连忙将小姑娘的脑袋掰正,迅速寻了一块吸附性强的帕子将其撕碎,小心地给小姑娘堵住了血水。
清溪只觉丢人的很。
她怎么就能如此没出息。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看上两眼怎么就能流鼻血呢?
“我去给你请太医。”周景初说着,便站起身来。
“不要。”
小姑娘一把拉住了周景初的袖子,用怯生生的眼神望的他,这下意识的依赖登时就叫他的心软成一团。
“乖乖,听话,哥哥去去就回。”
说罢,周景初安抚般地亲了亲小姑娘饱满地额头,按照来时的方向细密无声得快速闪了出去。
在这个院子中,除却那个窝在锦被内羞得装鸵鸟的小姑娘,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发现过他的到来。
“郡主,陛下身边的马太医求见。是端怀王爷派过来的,说是今晨惊扰了各位主子,特意请太医前来为大家请平安脉。”安宁走到床榻边上,恭敬地请示道。
清溪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小身子,从锦被中探出了自己的小脑袋。
旋即,她拉开床上厚厚的帷幔,索性换了个方向,将自己的整个脑袋伸了出去。
她虽然有些不明白为何那个端怀王爷会请太医来此,但她也不是傻的,心中自有一杆秤在。
事情无外乎就那么几种可能性。
其一,端怀王爷在见过她一面后,惊为天人,发誓此生非她不娶,眼下好不容易在这南苑中见到她,当然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一番。
不过,清溪仔细回想了她二人唯一一次见面的场景,她不仅刚被人从满是污泥的荷花池里捞出来,还是个将将七岁的奶娃娃。
若说人家对她自此情根深种,未免太自恋了些。
其二,他有求于她。
她虽只是长安城中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除却这一身还算精致的皮囊和沈国公府这样显赫的家世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
若是生在平常人家,她定会被过多嫌弃:这小姑娘,除了那张清丽、明艳的小脸娇俏动人了些,模样生的美了些,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可谁叫她的祖父是沈国公呢。
谁叫她的祖母是前朝受尽万千疼爱的大长公主呢。
谁叫她的外祖又是周王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加诸在她身上的砝码,外人有些事情想通过她求她的家人帮他们办一些事情,也没什么新鲜的。
这个想法,待定吧。
第三,有人认识端怀王爷,并借着他的由头来做一些他自己不方便做的事情。
可是,谁会如此,为了她一个小姑娘煞费苦心呢?
应该不会吧。
清溪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将这个念头彻底甩在身后。
周景初......
你难道忘了刚刚出门去给你请太医的哥哥我了吗?
“请进来吧。”清溪淡淡地说道。
左右不管是谁请来的太医,瞧上一瞧,总是没什么坏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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