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沈司卿问道。
“我笑你可怜,可悲,不是说我是个陪酒女,脏,不配吗,为什么还是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那你又是什么?犯贱吗?”
恩情撕心裂肺的朝沈司卿吼道,对,沈司卿就是犯贱。
沈司卿拿起一根烟,点燃, 的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好看的烟圈儿,“恩情,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以前沈司卿是不碰烟酒的,只是在恩情离开的三年里,只有这两样东西才能够让他暂时忘记去想她。
恩情看的有些迷离,沈司卿抽烟的样子让他看的有些呆,却依旧不忘保持着一副高傲而又倔强的样子。
而沈司卿也讨厌极了她的这副样子,冷冷的刮了她一眼,随即便又摔门而去,留下一个背影。
沈司卿一离开,恩情便趴在床上放声的哭了出来,哭的撕心裂肺。
站在门外的沈司卿也听到了,一根烟燃尽,便离开了。
“恩小姐,这是少爷给您的,他说您今天不用上班了,在家等他回来就可以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女仆便上楼敲门递给恩情一个礼盒。
打开一看,是一件淡紫色的礼服,随意看了一眼,便丢在了一边,又倒在了床上。
这么一睡,便睡到了下午,睡得眼睛都肿了,恩情强迫自己睡着,因为只有睡着了便什么都不用去想了。
终于睡到再也睡不着,这才起床。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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