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遇见了大金鱼,这是除了张翠萍和刘宝宝外,让她最惊喜的人,唯一相信她的人!
“张阿姨,戎……嗯,乡下和海城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但海城的风俗不至于让人没有交朋友的自由吧?”这是付女王第一次向张翠萍提出质疑。
这个朴实的妇女总是毫无私心的关照她的生活,兢兢业业的管理整个金家的佣人。明明可以养尊处优,却事无巨细,过度的操劳使她看上去比同龄人要老上许多。
面对这样的好人,付女王摆不出女王的架子。
“哎。”张翠萍叹了口气,再次看向小付的眼神充满了怜爱之情,“跟你讲了,你也不懂。好孩子,一定要听我的话。你是我的侄女,我不会害你的。”
她伸出手,理了理小付额前的碎发,轻柔的拨到耳后,便冲着付女王微微一笑,转身去忙别的事情了。
“到底为什么啊?”偶逢知己的喜悦感被冲淡了,付女王颓然的蹲坐在台阶上,用手抱着自己的腿。
要是她没有直率的表明自己的来历,张阿姨就不会把她当成神经病,更加不会什么事情都只说一半了!
其实,她的理解能力很高的,好好讲清楚,她会弄明白原因的。
不管如何,张翠萍都不会害自己,于是付女王乖乖的当了两天他们眼中的“正常人”,谨小慎微,不说多余的话,认真负责扫洗的工作。
刘宝宝将付女王的举动都看在眼里,发现小付对金宇没有想法,也没有再去接近。
她不禁松了口气,暗叹自己实在太小心眼了,差一点儿就被那帮乱嚼舌根的人给挑拨了。
“妈,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看见张翠萍快把花瓶倒满了水,刘宝宝立马走过去提醒。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直觉妈妈一定有事情瞒着!
“瞎说什么!”张翠萍收回纷乱的思绪,一本正经的擦干多余的水渍,整理好花瓶。
金家的某个角落,付女王一边擦拭着楼梯扶手,一边往楼上偷瞄。当了两天的木头人,她浑身都不舒服。
可她不去找金宇,为什么金宇也不来找自己呢?如果现在去问张阿姨,她应该会告诉自己不能靠近金宇的原因吧……
付女王坐在台阶上,揉揉酸痛的胳膊和腿,将抹布放在一边。
“等我回到戎国,一定要减免民众的劳动,实行周末双休或者轮休,劳动人民实在太艰苦了。”
突然,一阵消毒水的味道飘了过来。
付女王刚想转过头去看,面上已经多了一双炙热的大手,牢牢的盖住了她的眼睛,好听的低音炮从头顶传了过来:“猜猜我是谁?”
“大金鱼!”他终于来找自己了!
听到她语气中的雀跃,金宇的心情没来由的舒畅,十分自然的松开手,紧挨着付女王,也坐在了台阶上。
前段时间的研究耗费了他太多的心神,但付女王这只小白鼠的出现却令他一扫疲惫的情绪,开始翻阅起精神科方面的资料。
本来他想直接找付女王实践的,为了照顾大哥敏感别扭的情绪,他故意等了两天,顺便研究一下相关的资料。
“哼,你这个大坏蛋。”付女王挥舞粉拳,捶了捶金宇的胸膛。
这份亲昵令金宇喜出望外,他不用小心翼翼的和病人建立信任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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