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齐姑娘不去呢?”
“那就再传得烈些,最好让母后知道,因为她的逼迫,孤现在只能和男子行事,让她别再插手我的婚事。”
至于名声,显而易见,谢宣是一点也不在乎。
反正没人敢到他面前说不好听的话,就算父皇知道了,大不了把他叫过去说几句,让他稍微收敛些。
最多赐给他几个清白女子,让他先生几个皇孙出来再继续与男人厮混,日后该是他的东西也一样少不了。
但谢宣不在乎,有的是人在乎啊!
“殿下,殿下,不能传这谣言啊!”
秦从恨不得跪下来抱着太子大腿恳求,他们殿下是可以不在乎名声,但他不可以啊!
他辛辛苦苦给太子当侍卫,不是为了要佞臣的名声,日后出门都要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
“殿下,属下还没有娶妻,属下也不是好龙阳之人,属下不能有如此名声。”
“孤只是借你传些谣言,又不是让你死,孤日后会补偿你的。”
“殿下,东宫不知属下一个侍卫,也不知属下一个长得能看过去,殿下要不你换个人「宠幸」吧,属下、属下当不了佞臣。”
可以死,但他绝不能当自家殿下谣言里的男宠之流,他沾不了一点这个。
等这次休沐就回家让家里给他安排女子成婚,再孤身一人,他怕殿下又突然想起自己,坏他名声。
“小姐,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齐瑶刚回到定国公府,满脸泪水就吓哭了定国公府众人。
定国公常年不在京中,只有齐瑶和母亲在京中生活,后来定国公夫人去世,定国公府就只剩下齐瑶一个主子。
自小没人管束,导致齐瑶养成了一副说一不二的性子,但她身份在那,就连皇上都十分纵容她,因而她就是能做到说一不二,从小到大都不曾受到委屈,更别提哭成这样回来。
因而一回来,留在公府里没陪着齐瑶出门的几个女使就急得不行,连忙向被齐瑶带出去的几人打听。
知道发生什么后,一个个具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这些也可能都是编的啊,太子殿下可能并不是……”
“就算闵曜灵是编的,那常胜公都直接点名了是太子本人,说是胡言乱语,可那姿态一看就是要将这污名坐实,如此,太子为什么没反驳,这么大一个污名扣上去都没反驳,肯定是太子心虚了。”
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但那种情况下,太子抓着常胜公急切地反驳,可能不止于事无补,还会让他处境更加尴尬,至少会被路人围观指点。
刚把这猜想说出口,齐瑶再次开口,“那她为什么不来跟我解释,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一直照顾齐瑶,几乎跟齐瑶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心里清楚,东宫要是真想要自家主子当太子妃,那这婚事早就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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