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看着他擦完了药,三人走出了诊所。
青石小路上,气氛稍微有些尴尬。
也或许尴尬的只是南初。
身旁的两个男人瞧着没事人一样,丝毫不像刚打过架的人。
骆阳难得见她回来,只想多和她说说话。但他对着她,嘴巴却向来有些笨,更遑论旁边还杵着一个。
还是南初先开了口,给两人做了介绍。
骆阳在她说出她身旁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时,只觉得晴天霹雳。
哪怕看出了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他也不愿意相信。
他喉咙发紧:"你…你结婚了?"
南初点了点头:"嗯,今年办了婚礼。"
骆阳一时间说不出话,他沉默了半天,看向了她身旁格外矜冷的男人。
陆聿珩也瞥了他一眼,男人垂下眸,扣紧了身旁女孩的手指,那双淡漠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骆阳看出了他眸中的警告,他勉强扯了扯唇,只觉得他妈的今天像做梦一样。
他们两家住的并不是一个巷子,在一个岔路口,南初看着他脸上格外明显的伤,再次歉疚开口:"骆阳,实在是不好意思,之后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再和我们说。"
骆阳看出她的客气,心中难受。
他欲言又止:"南初,我…"
南初疑惑看着他,陆聿珩却把她拉到了身后。
骆阳骤然清醒过来,他垂下眼,她已经结了婚,有些话不该说。
曾经他还未曾表明心意,她便被人接走,如今,却已经是晚了。
***
回到家里,陆聿珩却是没怎么说话。
南初站在他身前,踮起脚,仔仔细细的看他的脸,发现确实没什么伤痕,才放下手。
陆聿珩嗤笑了声,勾了勾唇,却不算温和:"现在想起我了?"
南初看他阴阳怪气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哥哥,你今天怎么了?"
他今日好像格外的幼稚些,说了些幼稚的话,做了些幼稚的事。
陆聿珩扯了扯唇,却笑不出来,只觉得胸腔闷得厉害。
今日的事,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那人看她的目光热切地如同狗看到了骨头,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妻子被人觊觎。
他捏住她莹白的小脸,淡淡吐字:"看他不顺眼。"
南初纳闷的哦了声,却也只能和他商量:"今日怎么都是我们打伤了他,回头请他吃顿饭好不好。"
陆聿珩抿唇,沉默了片刻,怎么会不明白这些人情往来,他看着她的眉眼,只看到一片纯净,对那人仿佛也没什么偏袒,他"嗯"了声,没让她难做。
夜色浓稠时,不算大的床上火热一片。
几个小时后,这场**才收了尾。
女孩像是被极度蹂躏的花朵,浑身都在发颤。
陆聿珩揽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身,缓缓摩挲了下她的小腹,若有所思。
南初已经累极,阖上眸子就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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