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做情人还要干这种体力活啊,早知道我就去办个健身卡。”
待气息喘匀的空档里,我观察着陆宴的状态,他真的是喝了不少,平日里冷白的一张脸,此时也染上了酡红,看上去还有几分可爱。
只是即便在这种状态下,他的眉头也是紧紧皱着,不知是心中的烦事太多,还是醉酒让他身体不适。
倒了杯温水放在他床边,我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眉间,“安心睡觉吧。”
转身欲走时,突然一股强力扼住我的手腕,紧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视线清楚时,我已经被陆宴压在了床上。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看似很清醒,实则醉得一塌糊涂,因为他问我,“你是谁?”
这个问题听上去很简单,我试探着回答,“你觉得我是谁?”
陆宴似乎是认真想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大着舌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之后再也找不到你了,你去了哪里?”
“是生是死?为什么把肾捐给我以后又不告而别,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亏欠我?”
如同被一根钉子钉在哪里,我看着他痛苦的神色,心头百感交集。
半晌,我涩声道,“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记得,现在的生活不好吗?”
陆宴没说话,他垂着眼,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还有点像一只委屈的大狗。
“因为是很重要的人,所以要记得。”
心脏骤然一缩,我一时哑然,没想过当初我那样尽力的弥补,虽然挽救了陆宴的生命,却依旧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迹。
我动动嘴唇,正想说些什么,陆宴突然低下头,紧接着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
我呲牙咧嘴,“我靠,陆宴你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啊!”
无论我怎么推他怎么挣扎,陆宴都不为所动,好在他也没有再继续加深力道,我也就索性不再挣扎,仰着头像一只被咬住喉咙的绵羊,认命的等着这头野狼主动松开他的恶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颈窝处传来一阵湿热,我嘴角抽搐,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在我身上流口水了吧?!”
陆宴还是沉默,直到锁骨处的齿冠松动,我才后知后觉,那湿润的触感并不是口水,而是他的眼泪。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原本冰凉的液体瞬间变得灼热,烫的我不知所措,只好怜惜的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在他耳边轻声安抚。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耳边的呼吸声再次变得绵长,我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下挪开,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厨房里忙活的热火朝天,陆宴就裹着睡袍从楼上下来。
他似乎是刚刚洗过澡,发尾还带着些许的湿润,看着就清爽干净,像青春里每个女生都迷恋过的白衣少年,当然,如果他的眉头没皱的像打了死结一样,肯定会更加帅气。
他站在我面前,健硕的胸肌从睡袍宽松的领口处可窥得一二,“昨晚是谁把我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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