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白被拎到洗手台上,对的是拎,单手揪后颈皮那种。
还说没有生气,明明就是在报复,苟小白被提在空中的时候默默鄙视。
洗手台上有镜子,苟小白想看看自己变成落汤狗是个什么鬼样子。
可惜它是屁股对着镜子的,想看镜子得转身,可是那个女人不许。
“别乱动,坐下。”女人把苟小白摆正。
好吧,狗在屋檐下,你说了算。
女人拿吹风机给苟小白吹毛,柔荑抚在身上感觉很舒服,可是……
女人,你难道不觉得温度有些高吗?我都闻见烧狗毛的味道了!
苟小白瞪着女人,等着看她什么时候才发现自己在烤狗,不过似乎奶狗的面部表现力有限,女人完全没有发现异常……
女人把苟小白调个方向:“来,看看,洗干净以后多漂亮。”
卧槽!苟小白被镜子里的景象吓退一步。这TMD是我,我居然是白色的?!
苟小白曾借着沿街的玻璃橱窗观察过自己现在的外貌,长相且不论,毛色反正是灰灰黄黄的还有几块黑色斑块,这使得苟小白觉得自己应该是一只杂色串串。现在突然在镜子里看到一只纯白的毛团子,那白毛团子还是自己,苟小白怎么可能不蛋疼。
女人不懂苟小白操蛋的内心,她被这货自己把自己吓一跳的举动逗的前仰后合。
笑够之后,女人把苟小白安顿在房间阳台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苟小白是被一阵晃动惊醒的。
睁开迷蒙的睡眼,苟小白发现在车上,自己连同昨天晚上睡觉的靠垫一起被放在车子后排,捡它回来的女人在左前方抱着一本书看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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