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他这张男主角的脸靠的太近,是真的容易误人。
所以甄昕果断起身远离了楚淮昭。
“大人追求的人的手段还真是少见。”甄昕推开了窗,微风拂来,轻轻撩动她的发丝:“又是强迫,又是以势压人,您觉得这样能换来真心?”
“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方式?”楚淮昭也不恼,他静静地站在身后,身姿挺拔。
甄昕微微一怔,她没想到楚淮昭会这样问。
她喜欢什么方式?
其实哪怕是在现代,也有会这样的问题,平等自由是理想,是追求。
权和财最是迷人眼,哪里都不能幸免。
翻手云覆手雨,谁会不喜欢呢?
她轻咬嘴唇,抬头望了眼浩瀚星河,思索片刻后说道:“很晚了,大人请回吧。”
楚淮昭静静地看着甄昕,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他没有再强求。“好,你早些休息。”
离开了立华院,楚淮昭去了墨香阁的书房。
坐在黑暗的书房里,没有点一盏灯,只是任何黑暗将他吞噬包围。
书房内静谧的可怕,唯有他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回首那漫漫寻人五载,从没问过自己究竟喜欢她什么。
他只知道,他弄丢了一个很爱自己的人。
他的犹豫徘徊,他的自以为是,他的理所当然。
让他失去了她。
无数个日夜里,他都如万蚁噬心般,悔恨不已,悔不当初。
明明,明明爱你的,你爱的就在身边,唾手可得,怎么就不见了。
可、真的当一切揭露出来时,她的爱是假象。
他念了许久,悔了许久,找了许久,这些都是真的。
如果说当年他是喜欢她,对她在意,对她上心。
五年的时间,他反反复复去回忆和她的点滴相处,总是能从那些碎片里找到些安慰。
他早就任由这些在意肆意疯长,深入肺腑,扎根血肉,再无可医。
她只是演了一场戏,楚淮昭就把自己的退路都斩断。
最后,只剩下非她不可。
翌日,温乐和甄昕一大早就带着甄诚和温贺出门玩,憋了好几天的小孩,昨日根本玩不尽兴。
楚淮昭下早朝回到首辅府的时候,碰到了刚下马车的永安侯。
楚侯爷神情严肃,眉头紧锁,深深的川字纹仿若刀刻斧凿般深陷于额头。
楚淮昭见状,上前拱手行礼,毕恭毕敬地说道:“父亲。”
“哼。”楚侯爷一声冷哼,怒甩衣袖,径直大步流星地朝着首辅府走去,只留下一句简短话语:“还不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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