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白日里两人坦诚地将感情说开了以后,分明就住在同一个府邸上,但桑榆基本没和陆鹤与见过面。
即便是两人不小心撞上,陆鹤与也会匆匆转身走开。
桑榆觉得有意思,堂堂摄政王在她面前总是带着些赤诚的孩子气。
可是一联想到为什么他会这样,桑榆又笑不出来了。
情爱是一份投资,她似乎没什么资本去赌,那天她虽然说了自己愿意嫁给陆鹤与,但要认真说起来,她并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份热烈的感情。
知道了他对自己的心思,她时常会想,到底为什么?他们在此之前分明从未见过,当时没有当面问出来,只是她觉得陆鹤与并不会愿意说出来。
既然到了这一步,有这份热烈得快要灼伤她的爱意,桑榆愈发觉得要做些什么。
自从下过那一场初雪以后,京中的雪断断续续从未间断,街道上的行人因为临近年关,非但不少,反而变得多了起来。
一辆装扮朴素的马车从摄政王府后门悄无声息地离开。
瑶光比起上次出门,变得更加谨慎小心,恨不得把桑榆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姑娘,这手炉是不是不够暖和了,奴还灌了一个汤婆子,您若是冷了就换。”她一手抱着一件毯子似的狐裘,一手捧着一个汤婆子,关切地看着桑榆。
她这个夸张的阵仗让桑榆觉得哭笑不得,“怎么那么紧张,之前不是你的错,不用太放在心上。”
桑榆从没责怪过瑶光和天枢的保护不利,毕竟谁又知道陆青临会直接在静深山庄中动手,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可瑶光和天枢不这样觉得,陆鹤与吩咐他们二人保护好桑榆,那他们就算是豁出性命了也不能让桑榆收到一丝损伤。
摄政王府地理位置很优越,就处在京城的中心商圈,去什么地方都离得很近。
不多时,马车缓缓在一座府邸前停下,瑶光先一步跳下马车,小心将裹得严严实实的桑榆从马车中扶下来。
天枢将手中的拜帖递上,管家似乎是提前得了招呼,恭敬地将桑榆一行人迎进府中。
重府之内书香气味很浓重,四处都能看到一些笔墨的痕迹,走到长廊的时候,重锦迎面走了过来,他一身月白长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像是不知道什么是冷,长发松散地只用一根发带绑住。
看到桑榆一身女儿家的装扮,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怕唐突了她,又连忙将这丝惊艳遮掩住。
“桑师妹来了!我爹在书房等候多时了,我带你过去吧。”
桑榆清浅地笑笑,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重锦见状也退后半步,没什么正形地弯腰拱了拱手,“小生这厢有礼了!”说完,没等桑榆说什么,他自己倒是先乐开了。
“不讲这些虚礼,都是自家师兄妹。”
经他这一打岔,桑榆心中那点忐忑和紧张彻底消失,豁然笑笑,随着他一路往里走去。
一路上,重锦都热情地和桑榆聊着府上各种摆设和建筑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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