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拥有秘密的人,即便看不见别人身上的秘密,却也能感受到一丝端倪。
他,从望临的身上,感受到了这股端倪。
似乎是知道理亏,吃完晚餐,望临自动收拾洗碗刷锅,不过他倒是不用动手,全程凭空操作,可能是在锻炼精神力或者能力也不好说。
望临也不缠着言知津了,做完一切后洗了个澡躺在沙发上。
“被子。”言知津找了一床薄被子扔到沙发上。
倒也不是冷,只是睡觉还是得盖一点被子。
“谢谢。”望临舔了下唇瓣道谢。
可能是肌渴症犯病的次数不多,接连好几天望临最多也就是贴贴言知津,连亲吻都很少。
言知津自知赶不走也拿捏不了,每次一靠近或者是被抱住,他的能力就无法触发。
找不到原因,他也不强求,就这样处着迟早能找到其他方法。
最近病娇症来寻求治疗的人不少,言知津几乎就是病娇所和家两点一线。
偶尔去一趟执法局。
也不知道为什么,望临对这件事情在意的很,只要去执法局,都会被望临发现,还会来接他。
关于歌谣,苗语篆三天两头的尝试新的磁场,可一直没有头绪。
且自从那晚以后,门口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同样的歌谣声。
要不是有录音为证,言知津还以为是他的臆想。
没有后续的东西,也没有案子,这件事情就只能搁置,直到有其他线索出现才能继续调查。
不可能就因为不知名的录音,就在夜间前往像素世界寻找声源。
在这个录音以后,言知津和书权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可望临这个醋吃的心梗,还什么都不能做。
他发现,好像自从那一日在执法局停车场吻言知津后,两人的距离好像就远了。
像是多了什么看不见的薄膜,他穿不进去,对方也不出来,就这么耗着。
一直耗着。
他没找到任何破冰的时间,也不敢真的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怕适得其反。
*
六月底一直到七月初,都阴雨密布。
言知津和望临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除了亲密动作以外,互不打扰。
关于望临每天去做什么,有些时候早出晚归,他完全不在意,谁都有自己的生活。
他每天去病娇所给别人治病,望临也不会来病娇所过问,整个所里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唯有老雷之前看到过脖子上的痕迹,时不时用异样的眼光看向言知津。
“咦,所长,你不是接了望临这个病人吗?怎么就没见望临来过所里?”
明韵刚处理完一份文件,她手上的病人都差不多治好了,只剩下定期的复查。
之前有些没归档,她现在就在处理这个事。
“望临?就那个把你们几个精神力都击溃的病人?”有病疗师走过来诧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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