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津总有种割裂和尴尬,好像对方在做那种事情,他刚好打了个电话过去。
不过,病历上好像并没有写对方有爱人啊?
只是说单身。
可能是他多想了。
“嗯,我知道。”依旧喘着的声线有几分隐忍,缓了几秒钟他又开口,“打电话是要约时间了吗?”
“对,你情况特殊,第一次见面不适合在所里,所以约个餐厅,地址我发给你,明天中午十二点,可以吗?”
言知津记得病历上写过一句话,病人对病疗师有一定的抵抗心理,不适宜在特殊场所初次见面。
“可以,会准时到的。”
磁性嗓音越发沙哑,配合喘息像是事后的感觉,他说:“挂了。”
“好。”言知津挂了电话,才恍然发现他脸颊都微烫。
谁能想到打个电话居然能撞上这种事?
过于低音炮的声线,让他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感觉。
缓过神,言知津把餐厅地址发了过去,又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五点,确实下班了。
稍微收拾了一下,考虑到病人的病历特殊,并且规定病历无法外带,他将病历锁在了保险柜里。
“所长,再见。”
拿着公文包出门,偶有三两病疗师向他打招呼,他微微颔首笑了笑,离开了病娇所。
雨还在下,六月中旬的天阴雨不断,偶尔电闪雷鸣,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言知津开车回家,路上随便买了点饭菜回家。
饭后,他一头扎进了书房,翻阅各种书籍文献。
“怎么就没有呢?病娇症可以治,肌渴症应该也可以才对啊?”
他喃喃自语,他只知道病人和所爱之人重度亲密可以缓解,但并不是治愈。
每个病疗师最终的期待还是将病人治愈,而不是缓解,他也一样。
从接下这个病人开始,他就必须要找到治愈他的方法,哪怕可能治不好,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一翻就是半夜,再看时间时,已经凌晨三点。
言知津想到明天的见面,打了个哈欠洗漱睡觉。
*
深夜,昏暗无光的房间里,男人剧烈地喘息着,性感的喉结来回滚动,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偶有汗水顺着额头一路滑落至胸膛。
他半靠在床边,双拳紧握着被子,眸底闪烁着暗光。
偶有窗外的车灯透过窗户照射带来一丝亮光,能看到男人眸底的猩红和欲念。
倏然,男人的嘴角微微扯起一丝弧度。
“叮铃铃——”
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手指隔空一点,手机便漂浮了起来,在他眼前,接通。
“最多三个月,我就回去。”
没等那头说话,他先开了口,随即面无表情地挂断。
喘息声好像消失了一样,隐忍的眼瞳里闪烁着戾光。
三个月,他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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