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尉迟敏越听越糊涂,不由恼道。
“郡主,您应该听说了吧,民女当初是被祁王从醉香楼带回王府的!”慕念裳一脸“真诚”的望着尉迟敏。
尉迟敏茫然道:“那又怎样?就因为你出身风尘,竟还敢与本郡主相提并论,本郡主才更为生气。”
“郡主息怒。”慕念裳连忙道:“郡主不知,那祁王表面对民女宠爱,但、但其实是个变态,他不近女色,所以从来不碰民女,但却不断虐待民女,郡主请看!”
她说着一撸袖子,露出一条青痕斑斑的手臂来,哭道:“要不是郡主将此事告知郡王,民女此刻还在火坑,哪能像现在这般绫罗绸缎,锦衣玉食。”
她说完一脸“娇羞”看着尉迟空,小女儿的忸怩和情意不言而喻。
“你说的是真的?”尉迟敏一脸不信,不过据她所知,慕容夙确实不近女色,她住进王府大半年,从未见有女人踏入过王府。
她听一些老嬷嬷讲,当男人那方面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便容易心里扭曲。
难道慕容夙也是这样?
“你是说……空儿虽劫持了你,但却对你很好,是吗?”长公主并不容易糊弄,她对慕念裳的说辞并不十分相信。
慕念裳红着脸低下头去,羞涩道:“民女从未遇上一个男子,像殿下这般对民女好的。”
她顿了顿,继续道:“他还说……”
“还说什么?”长公主扫了一眼尉迟空,问道。
慕念裳偷偷瞧着,心头冷笑一声,果然经不住挑拨,她不过才小试牛刀,长公主便已经起疑。
但她假装什么也没看出来,一脸“幸福”道:“殿下说,就算祁王知道了,也不会将民女送回去的,毕竟民女惹恼了郡主,您把我留下祁王也不敢说什么的。”
“留下你?”长公主阴鸷的目光扫向尉迟空。
“是,殿下好心,但民女不想让殿下为难,毕竟若祁王跟驸马府起了冲突,殿下也会受到牵连。”慕念裳恳切道。
尉迟空心头冷笑,好个聪明狡猾的女人。
这出戏看到此刻,他总算明白她的目的了。
她要自保,也要挑拨他和简行云之间本就岌岌可危的信任关系。
慕念裳的算盘,确实这么打的。
她看出简行云虽是女人,却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对权势极其渴望。
眼下的琼宇皇朝,虽有祁王府和护国将军府分庭抗礼,但尉迟空自从搬离驸马府,势力发展很快,成为朝中后起之秀。
护国将军府是外姓,又野心勃勃,不可能与驸马府联合,简行云能靠的便只剩慕容夙和尉迟空。
所以长公主一方面将女儿送入祁王府,表面看是为了达成女儿心愿,但其实是为了拉拢慕容夙。
另一方面,她对尉迟空也不断示好,在确定拉拢到慕容夙这颗大树之前,为了驸马府的地位和权势,她不会跟尉迟空撕破脸。
所以当她故意说慕容夙虐待她的时候,其实是想告诉长公主,祁王对她无意,她不会威胁她女儿在祁王府的地位。
但这不足以让她保命,所以她说尉迟空救了她,并对她极好。
这样一来,在没有拉拢到慕容夙之前,对尉迟空还要保持友好关系的长公主,便不能轻易杀了他喜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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