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音未落，血色黎明的机械水兽已撞碎画舫雕窗。楚言将强化能量灌入灯笼，+7特效激活的瞬间，灯罩上的《捣练图》竟活了过来，绣娘们手持的绸缎化作锁链缠住机械兽。
"快写定情诗！"苏绾撕下染血的裙摆铺在案上，"用我们混合的血。"
当楚言蘸血写下"愿为西南风"时，苏绾突然抢过笔杆续上"长逝入君怀"。最后一笔落成时，船舱四壁渗出鲜血，那些血珠在半空凝成苏小小的虚影，而书生的面容逐渐变成楚言的模样。
"不可能..."楚言看着案上诗笺——这分明是母亲临终前握在手中的绝笔，连宣纸边缘的茶渍都完全相同。
苏绾突然发出痛呼，嫁衣领口在缠斗中撕裂，露出锁骨下方蠕动的三角胎记。楚言腕间同位置的印记突然发烫，视网膜上跳出血色警告：【基因同源度97%，记忆防火墙解除】。
"抓住那个赝品！"血色黎明首领的机械臂刺穿舱顶，"S17-9号实验体必须回收！"
楚言将灯笼强化至+9，百盏莲灯从湖底升起。当防御阵困住追兵时，他看见每盏莲灯里都映着恐怖画面——无数个苏绾被泡在实验室的培养舱里，而监控屏幕上的日期，正是三年前车祸当天的午夜。
"你早就知道..."楚言在摇晃的画舫里抓住苏绾的手腕，"我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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