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电室在负二层。"楚言默念着下午从后勤部偷拍到的建筑平面图,突然听见头顶传来皮革摩擦声。他猛地矮身,沉甸甸的甩棍擦着发梢砸在防火门上,当啷一声在楼梯间炸响。
七个黑衣保安从上下包抄而来,楚言反手抽出插在腰后的止血钳。冲在最前的壮汉突然僵住,血包袋在头顶炸开的人造血浆顺着钢板楼梯蜿蜒而下,他低头看着扎进胸前衬衫的针头,瞳孔急速放大。
"强心苷过敏的滋味怎么样?"楚言俯身捡起震落的对讲机,电流杂音里传来李院长模糊的咆哮:“那小子在D区电梯井!给我活捉…”
暗红色应急灯忽然全灭,备用电源启动的瞬间,楚言胸前的实习生门禁卡闪过绿光。通风管道里传来金属刮擦声,他翻身跃上防火梯,月光把"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的警示牌染成铁青色。
当电子锁的蓝光第三次熄灭时,防爆门突然自动滑开。实验室里刺目的无影灯下,三十台自动配药机正在轰鸣运作。楚言的瞳孔剧烈收缩——灌装线上的药液不是诊疗手册上标注的琥珀色,而是粘稠的深褐色,每瓶标签上都印着与老张叔相同的批号。
"很意外吗?"身后传来金属转轮的碾轧声,轮椅上的林主任把玩着心脏起搏器遥控器,“全市60%的β受体阻滞剂都断货三个月了,这些老东西的心脏可等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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