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不下这里了，我～下这里？”
女孩执着白子，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柳月没忍住低笑了一声，“你想下哪里就下哪里。”
“好嘛，那就这里了。”
“确定了吗，确定了我就要……”
“等一下！我觉得不太妥，容我再再再再思索一下！”
“好，你再再再再思索一下。”
从外走进来的灵素直接翻了个白眼，这几天天天都是这般情景，一场棋能从天亮下到天黑，她家公子说好的的落子无悔、绝不退让原则呢，被狗吃啦？
不过在这天启，也只有某人才能得到这特殊的待遇了。
“公子，学堂的文书到了，是让你担任这次学堂大考的初试考官，来人还特地强调了，这是知会，不是商量。”
说着，灵素将文书递了过来。
柳月嗤笑声将文书接了过来，不用翻开也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师傅明明知道我不喜欢抛头露面，却非要我做什么初试考官，还真老顽童。”
苏晚眼珠子一转，“初试考官多好玩啊，师兄你若不愿意的话，让我来。”
“哎呦！”
柳月合起折扇在苏晚的头上敲了下，“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真让你当这个初试考官，怕不是把人家学子都折腾死。”
“我是那种人吗？不让我当就算了，反正我要和你一起去，那个掌柜的，不是，是百里东君，他不是也来天启参加学堂大考吗？我倒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像小师兄那样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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