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见不得人的偷窥(1/2)
卫书茗被这声音吓得一哆嗦，顿时困意全消，随着视线逐渐清明，才看清坐在那的并不是唐明栖，而是凌瑞。
“凌大人。”
凌瑞的面容身形都隐藏在黑暗里，叫人看不真切，他的声音依旧很冷，“下次再认错人，我便将你扔去朝夕殿，好好见见你朝思暮想的陛下。”
“大人突然出现，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嘛。”卫书茗说，“还以为大人今天不会来了呢。”
凌瑞没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问道：“给我讲讲，今天陛下留宿琼华殿，做了什么？”
卫书茗从床上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至腹部堆积，“留宿？！没有留宿啊！我虽然睡着了，但是身边有没有睡着人还是知道的。”
朦胧夜色中，她瞧见凌瑞的目光似乎落在她的里衣上，莫名被盯得有些发毛，“大人在看什么？”
“…没什么。”凌瑞的声音罕见的有些不平稳，“说说，今天晚上做了什么。”
卫书茗简略讲了讲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自动忽略了一些说不出口或是以她的视角注意不到的细节。
“就这样？没什么特别的？”
看不清凌瑞那张漂亮的脸蛋，实在是使他说出的话都更让人遍体生寒。
“…大人，我还是先点盏灯再说吧。”
说着，卫书茗掀开被子，跪坐在床铺上，探出身子点燃了床边的蜡烛。
温暖的烛光打在她的侧脸，给本就柔软的面颊覆上一层柔光。
虽仍没多亮堂，但好在能隐约看清凌瑞的脸了。
他果然在看着卫书茗。
和唐明栖明晃晃的侵略目光不同，凌瑞的目光含蓄但锐利，就像一只吐着信子的蛇，从背后偷偷靠近，当你发现的时候，它已经缠着你的腰，信子舔上了你的后颈。
卫书茗又一次打了个寒颤，她缩回了被子，莫名有些紧张地攥着被角，“当然没……”
滋——滋滋——
【…宿主，凌瑞今天晚上一直都在！从你们进入主殿，他就一直在偷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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