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陛下会不会按摩(1/2)
卫书茗坐在镜前，唐明栖站在她的背后，镜中映出二人的身影。
她说道：“开始吧。”
唐明栖从未服侍过旁人，一时有些无从下手。
静默片刻后，镜中之人才抬手，取下卫书茗簪在发髻中的珠翠步摇。
还是手太笨拙，一缕发丝从发髻中溜出，从卫书茗脸侧垂坠在胸前。
他伸手将这一缕头发抚至耳后，轻柔地捏住卫书茗的耳垂，压在指尖不明显地揉搓了两下，这才将耳坠卸下。
屋内已有一盆水仙提前送进来的温水，唐明栖手上沾水，将皂团握在手中搓了泡。
沾着皂团的手指触上光滑的肌肤。
…
卫书茗向后撤了身子，远离了他作乱的手指。
唐明栖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固在原地。
卫书茗皱着眉头，牙齿刮刮舌尖，撇了撇嘴，“苦的。”
皂团的味道。
一点也不好吃。
唐明栖也回过神，他没有掩盖眼底的还未消散的侵略意图，甚至带着两分刻意的勾引，他握了握拳，把那短暂的湿软裹在了手心。
随后他将浸在水中的帕子拿出，拧干递给卫书茗。
卫书茗没伸手接，只合上眼，朝唐明栖仰起头。
“朕擦脸都是自己擦，阿茗怎得这么娇气。”唐明栖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收回手，将帕子在手中折叠成方形。
卫书茗静坐着不动，“有陛下宠着，我自然娇气。”
唐明栖拿着温热的帕子擦拭她的面颊，语调愉悦，“油腔滑调。”
擦干净了她脸上的皂团沫，那帕子又被扔回了水盆。
唐明栖再回头时，卫书茗已经站起身。
他刚想说话，却看见卫书茗将外衫从肩头剥落，还未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堵在了喉中，只目光灼灼盯着她看，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然而，卫书茗脱下外衫便没再继续，她将外衫垂挂在手臂，表情费解，“怎么这样看着我？”
唐明栖天生的笑唇绷成了条直线，他又沉默了两秒，上前两步从卫书茗臂弯中接过外衫，抛在地上，俯看卫书茗的眼睛，哑声道：“不是还没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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