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我想但我不说(1/2)
“那现在先生有空嘛？”卫书茗问道。
周成没回答，看向唐明栖，等他的指示。
唐明栖抬手，幅度极小挥了挥，命周成等人退下，“下次再学。”
这就很明显是唐明栖拒绝了她，而不是周成了，卫书茗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今日不可以嘛？”
“下次自己来学。”唐明栖说。
“哦。”
卫书茗不大在意唐明栖说的话，转身朝挂在墙上的一幅肖像画走去，问道，“这画上的人，是陛下？”
“嗯，是朕刚登基的时候。”
她情不自禁凑近了两分，这画精细无比，凑近了甚至都能看到衣服的纹理，感叹道：“是周大人画的吗？画的可真好。”
唐明栖看着她认真的侧颜，突然问：“你人物画的不好，那可有给旁人画过肖像？”
卫书茗瞬间想起她送给唐之礼的月下箫声图，想也没想就回了句，“没有啊。”
她扭过头，手指抵着下巴做思考状，“陛下丰神俊朗，臣女想给陛下画像，陛下可愿赏脸？”
“等你练练再说吧。朕可不想被画作夜叉。”
卫书茗转回头，故意说：“好吧，陛下不愿意就算了，那臣女只能给旁人画像来练手了。”
唐明栖也不是傻子，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走了两步站在卫书茗身后，嗤笑一声，“你想给谁画？”
“反正也不是给陛下，陛下问这做什么。”
唐明栖的影子完全将卫书茗裹住，将她虚困在墙壁前，“天下万事，皆要过朕的耳朵，你的事情，也在其中。”
卫书茗笑而不语。
“嗯？”唐明栖发出声鼻音，他声音更低，几乎贴在卫书茗的耳边，“那小倌？恭亲王？还是永定侯府的公子？”
卫书茗侧身从他并未设防的包围圈里闪了出来，她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娇俏地哼了一声，“臣女画水仙、画红玉、画挽思，陛下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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