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玉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狭小的心脏强行塞了一块寒冰,眼泪再也无法忍受夺眶而出。
他哭得小心翼翼不敢被鹊华发现,伸手擦了擦眼泪,然而还是不争气地掉落下来,滴到鹊华的小腿上。
一点湿润从肌肤传来,瞬间如触电般侵袭麻痹了她的全身,空白占据她的大脑。
施玉骄居然哭了,还是被她一巴掌打哭的。
这人未免也太娇气了吧,她心中是这样想的,可是手上确实想伸手安慰他,又怕伤到他自尊心。
这人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她清了清喉咙,声音软了几度:“好了好了,你解释吧我听着呢”。
施玉骄身形明显一顿,逗得鹊华更加心软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道:“你别哭了,我好好听你说”。
施玉骄回过头来,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朝她凑近,一双满是泪水晶莹的细长含情眸,眼角哭得猩红,连鼻尖都染上了一抹嫣红,泪水流淌他满脸。
要形容的话只能用弱柳扶风梨花带雨来形容,他咬了咬唇将原本毫无血色的唇咬出一丝血色来。
声音也是哭唧唧地抽噎着说:“阿姐,你信我,我没有是他诬陷我的”。
“你可想起来是三弟和四弟推你下的苦崖,我从头到尾都不知情,想来是事情暴露了想将罪推给我”。
看他哭得抽噎,还要急急忙忙地解释的模样,鹊华都想为他拍拍背,顺顺气。
她点了点头,道“你慢慢说详细一些”。
施玉骄伸手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攀上鹊华的手臂,坐在她身前一副可怜的模样道:“当我知道时阿姐已经……我在人间四处寻找阿姐游魂,顺便替阿姐打理家中了事务,这才没能让施七烨和施卓篡位成功”。
“在我心中只认阿姐为尊”。
鹊华却发现了一个疑点,问道:“方才你去了哪里?”。
她醒来时施玉骄不知道跑到何处去了,等到她与施七烨打完后,他又出现了而施七烨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施玉骄沉下眸子,从袖中取出一个画卷,他摊开就看见上面绘画的是黑发鹊华,周身气质也与她截然不同。
鹊华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鹊华的画,眼中复杂地看着她问道:“这是……长司的画,你这是何意”。
她凝眸思考,这幅画是长司什么时候画的?
见她迅速认出长司的画,施玉骄脸上浮现几丝不愉快,他话锋一转:“等后面我再解释这件‘证物’,事先我想问阿姐另一件事情”。
得了鹊华的默许后,他问道:“阿姐觉得你身上灵力如此奇异,自小灵气全无而今日又突然灵力大涨,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此事她也早有猜测,应该是有人将她原本的力量封在体内,因此才酿成她浑身无灵力的惨状,直到被十七郎一巴掌将她封印震碎后灵力跑出来,于是她才灵力大涨。
鹊华有些不敢确定,问道:“封印?”。
有人将她的力量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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