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津知道这时候千万不能好奇,不能留下任何可疑把柄被人怀疑。
他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露出不屑神情,冷冷说一句“不好奇”,然后转身就走。
丢下谢归和他葬送在此处的养父母,找一个安全之地来躲避即将来到的暴风雨。
万千种思绪和解决办法在脑海如走马灯似的浮现又熄灭,最终汇成一句:
“是谁?”
疑问一出,他脑中警铃大作。
若是时斯站在他身边,他这个名义上的堂哥一定会立马疑问一个时家少爷,为什么如此好奇养错儿子的戏码,他会就着这个疑问不停抽丝剥茧,复盘每一个他觉得可疑的点,最终锁定唯一的可能性。
时家人天生有一种精准无误到恐怖的直觉,有时候甚至不需要证据,只凭直觉就能锁定一件事的来龙去脉。
时津此刻只能万分庆幸,还好站在他身边的人不是时家人,不然他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两个字,足以让时家人打破砂锅问到底。
谢归轻呵一声,这道声音实在太轻,很快就淹没在哗哗作响的树叶声与呼啸的海风中。
他的手掌从时津肩头挪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抚上了时津后颈处的腺体。
时津:“!你!”
谢归轻轻一按。
“啊!”
时津双腿霎时酸软无力,跪在了墓碑前,脸色通红,大口喘息着。
他转头恶瞪谢归一眼,“你做什么!”
“好奇怪,为什么你的反应和Omega被按腺体后一个反应?”谢归语调充满了不解。
“废话!别人按到了你的伤口你不痛得叫出声吗!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咬的有多狠!”时津快速找了借口。
“那你腿软什么?”谢归追问。
“我……祭拜一下你父母。”时津尝试抬了抬绑于身后的手,“在你父母跟前,你能不能给我解开,当心我给你父母告状,叫他们晚上教训你。”
谢归今天心情好似十分好,动不动就会露出笑意。
该说不说,他笑起来真是够惑人的,尤其在这种鬼片环境下,简直像是地府恶鬼成了精,找到最合心意的皮囊附上身,出来作乱人间。
谢归温柔的揉了揉时津柔顺的银色头发,“是你对他们说的话,我想他们肯定会听的。”
“你这话,是不是把我们的关系说的太暧昧了点。”时津心里有点别扭,“我们只是纯洁的P友。”
“还有,把你的手拿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时津用眼神示意谢归放在他头上的手。
在人父母面前,两人这么拉拉扯扯,实在是不像话。
谢归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不仅不拿开,还顺着弧度下移到他耳垂处。
轻揉慢捏着。
不会儿就将时津耳垂捏的通红。
时津此刻想杀了谢归的心都有。
偏生这会儿他还开始浑身无力起来,头脑一阵阵眩晕,腺体处简直能说是在发烫。
他忘了,临时标记后,是要做好一系列护理的,他装Alpha太久,反而将Omega需要注意的事项全都遗忘了。
现在怕是腺体处的伤口感染,不赶紧处理好,信息素八成又要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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