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罗冷冷道:“夫人既然是想抓向邑,为何派人绑了我的弟弟。他们不过是一介草民,既没有得罪任何达官显贵,又没有参与党争谋权。”
“你的朋友?”戈素娥愣了愣,又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那个大生?那个你从河里捞回来的俊小子?”
喜罗惊呼:“你们想怎么样?”
戈素娥见喜罗慌了,轻笑柔声道:“喜罗姑娘放心,我定不会伤他一分一毫。我马上命人放他回去,给些银两补偿他。”戈素娥又接着说道:“早耳闻喜罗姑娘和向彻侯是深交,但向彻侯似乎对我夫君有些误会。”
戈素娥的眸子没有一丝阴霾和戾气,恰恰相反,而满是和善和柔情:“今日只有借姑娘之名,才能请向彻侯来府一聚了!”
望着喜罗失措的神情,戈素娥悠悠道:“来人,请喜罗姑娘下去。”说完便有甲士上前,又将喜罗五花大绑起来。这哪里算得上“请”?
喜罗虽云里雾里,但也知戈素娥口中的“来府一聚”不过是客套话,他们到底还是想铲除向邑。
眼前的这个女子,心如海深!
离开了大堂,喜罗被推进了一间阴暗的黑屋,屋中破纸灯一盏,泛着微黄的光。
喜罗倚着墙面,滑坐在地,心里惴惴不安:“向邑那么睿智,一定不会自投罗网的!”
可刚喘口气没一会儿,屋门被人推开,一个男子双手被别身后,强行推了进来。见喜罗安然无恙,他蹙着的眉舒展:“他们果真抓了你,没伤着吧!那个少年让我在金祠胡同后的小树林等你,等了许久没见到你,我就料到你被带到了国公府,特意来救你。”
向邑明朗一笑,皓白的齿一显,与脸色的污尘对比鲜明。
喜罗倒吸一口凉气:“你果然够义气!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喜罗又喜又气,可双手被束缚,便只能伸头朝向邑的肩上狠狠一撞,以示惩罚:“只是你被抓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快!”
“你以为我真有那么蠢吗?”向邑抬眸扫了一眼房外,见空无一人,才放心说道:“我的十万大姜精兵已驻扎在陵州周方各部。只要我三日不回府,他们便会围剿国公府,夏良苏插翅难逃。”
“向邑,都怪我。我太笨,我中计了。万不该让小楚去找你。”说到这里,喜罗忙问:“小楚呢?”
“别急,我让他留在了大姜府。那里最安全。”向邑知道,喜罗肯将玉佩交给这个报信的少年,肯定是信任的人,自然不能怠慢。
喜罗眉宇满是愁意:“你不怕被抓之后,夏良苏真杀了你?”
向邑明朗的笑意怔住,眼中泛出了一丝阴霾:“今非昔比。往日我不过是小小的向彻侯,旗下精兵不过十万而已。可现在不一样,舅舅仙逝,膝下无子,大姜无主。百万兵权尽归我手,夏良苏若敢轻举妄动,我大姜自然饶不了他。”
“那抓你图什么?岂不是更能引起大姜军提防。”喜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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