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元十一年,春,陵州。
暖风拂柳,映绿盎然。薰薰温意盖去了刺骨的冷。寻着陵州最僻静的街巷,喜罗找了间破庙开了家医馆。上午上山采药,下午看诊。
医馆虽小,病人极多。大都是因其不收钱财。如此一来,每日吃喝也尽是邻居街坊接济所得。医馆前不时聚集了孩童做伴嬉闹,喜罗也习惯了这清贫且欢悦的生活。
领着一群孩童街巷玩耍,却见大街两侧围满了人,百姓俩俩喃喃低语,不时抬头望向路央。
喜罗也好奇的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丧队徐徐而来,领头的年轻男子骑着骏马,未着孝服,而是一身藏蓝衣袍,额绑孝纱,腰系孝带,手握长剑,眸光坚毅而幽深,似乎眼前的任何物或人都不配入眼。
男子身后的六轮安车上,摆放着一口红木棺材,后方身着雪白孝袍的后人失声痛哭。再后方紧随精兵若干,装备齐全,气势庞大。
“这是大姜的兵马吧?”
“听说大姜要迁都陵州!”
“大姜和烈国是同盟,都迁都我们陵州也正常。”
“棺材里躺的是谁啊?”百姓议论声,不绝于耳。
大姜!喜罗脑袋一嗡!再回眼望去,果不其然,那个领头的男子正是当日险遭夏良苏算计的向邑。
他果然没死!他真的还活着!
烈国都府在陵州已有几十年,可大姜明明与烈国决裂,为何突然迁都陵州?难道只为向夏良苏示威?
队伍突然停步,顿在了半道中。喜罗抬眼望向另一侧,只见一辆马车挡了道中,车后也有精兵数百,车夫同管家一并下车凑到了车轿一侧,朝内轻唤道:“郡主,前方有丧队!”
“叫他们让路!”轿中的人冷语不近人情。
向邑胯下的骏马原地踏步,狠狠地冲了个响鼻。向邑举手作揖,谦谦有礼:“轿中不知何方尊主,今日路道相逢也算缘分。死者为大,请尊主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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