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陷入一阵死寂,喜罗不禁猜想他为何在这里,难道是来兴师问罪。
这令人窒息的静使得喜罗紧张难耐,于是找了话茬,问道:“我失血过多?”话一出口,喜罗便后悔不已。自己本就是大夫,这个问题显然是明知故问,于是又接口道:“就是说啊......呵呵呵......好像还有发热,吃些药就没事了。”喜罗说了一通胡话,愈说愈心虚,痴傻地嘿笑了几声,再也不敢出声。
直到木门被人轻推了开,侍女端着几碟小菜进了屋,喜罗才松了口气。
燕烺端起一碗白粥朝喜罗的床榻前走去,喜罗准备伸手来接,却扯动了肩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起来。
“别乱动。我来。”燕烺拿起瓷勺轻盛了一勺粥,在唇前吹了吹,才递到了喜罗面前。喜罗怔住,心里的小鹿又跳跃了起来。可一见这白粥,顿时也没什么食欲,蹙起了眉头。
燕烺看出了喜罗的心思,回头望了侍女一眼,侍女识趣的端上了两盘小菜,喜罗一看是清淡素菜,撇了撇嘴,嘀咕道:“吃草啊......我不想吃,我想吃肉。”话音虽浅,但燕烺和侍女却听的清晰无比。
身旁的侍女轻笑道:“喜罗姑娘您大病初愈,不宜食太荤腥的菜肴。清淡些才好。”
燕烺见喜罗愁眉不展,着实不喜这清淡的食物,轻声唤道:“都端来吧。”侍女转身打开了提篮,从最下层端出了一盘青葱爆炒的肉末。
“肉末精细,容易下咽。待你好些了,我再吩咐厨子给你备盛餐。”燕烺将肉末盛在了碗中,搅拌了几下,盛了一勺递到了喜罗的唇瓣边,墨眉一挑:“现在有食欲了吗?”
喜罗不禁回想到,上次肉中被下毒,心有余悸,迟迟不愿张嘴。上次避免被毒死,舍身做了细作,差点丢了性命。在烈营大难不死,若回到老家肃国被毒死,岂不是太亏。
燕烺已看出端倪,轻柔道:“穆玉近日不在府中。”言外之意不会有人下毒。
喜罗提着地心放了下来,可再想若其他人借机想杀自己,也未必不会。于是还是不肯张嘴。
燕烺见喜罗犹豫不决,粥也快要凉透,便盛了一勺递进了自己口中,咽下之后又和煦一笑:“现在不必顾虑了吧?”喜罗羞愧不已,只能张嘴接过燕烺一勺一勺递来的粥。
喜罗如痴如醉的盯着燕烺俊逸的脸庞,已被迷得神思恍惚。
“味道如何?”燕烺猛然抬头,正好与喜罗缱绻的眸光对接了上。喜罗颇为紧张,支支吾吾结巴道:“味道不.....不.......”
“味道不好?”燕烺的柔情令喜罗发晕。喜罗忙摆手,越紧张越不流利:“味道很......很......”
“味道很差?”燕烺望着喜罗涨红了的脸,愈发觉得可爱。喜罗急了,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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