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军内讧的消息瞬间炸开,前往康侯府通报的驻军信差络绎不绝。匆匆打发了信差,燕烺回到了屋中。屋中一男子等候多时,体格健硕,满脸腮胡,名叫霍武。是一位忠厚勇猛乃燕烺的心腹。瞧见燕烺,也不曾行礼,便喊:“侯爷,局面大好。”
燕烺抬手,打断了霍武的话语,道:“夏良苏发现猫腻,邱喜罗趁乱独自逃出了烈营。我派去的随从为何无人接应?”
霍武浓眉一皱,挥手道:“被我一刀给杀了。”
“杀了?”燕烺葱指敲了敲桌案,咬牙道:“接着说完。”
“那日我瞧见他与郡主商讨着什么。主公你也是晓得的,郡主实在是容不下邱喜罗,那匹夫与郡主苟同一线,有意破坏侯爷的计划。”霍武豪迈道:“我质问他,他不说实话。我就桶了他,好家伙,给了他两刀才死透。”
霍武的坦荡,燕烺却也不忍责怪。叛者也确实死有余辜。
“多拨些银两打发他的家人,好好安葬。”燕烺淡淡说道:“夏良苏斩杀向邑未遂,如今大乱,本就自顾不暇,也无精力对付我肃国。”
“那侯爷接下来有何计划?”
燕烺的眸光犹如激流,漩涡般聚拢又扩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霍武皱眉,不解燕烺话中之意:“等到何时?侯爷要坐以待毙吗?”
“自会有人助我们东山再起。”燕烺轻笑,胸有成竹:“想个法子,支开穆玉,让她暂离肃国。她浮躁任性,以免坏了大事。”
“那邱喜罗,侯爷准备如何处置?”
“如今她已经逃离了烈营,由她去吧。”燕烺密睫一扇,柔声道:“若她回来了,好生伺候。”
惊悚一夜,如坐针毡。
喜罗绕过小道到了上坡,天色已大亮,此处离烈国军营也有一段路程,再加上肩上的伤失了血,又疼痛不已,使得她体虚的厉害,不得不下马歇息。
坡下有块偌大的石头,耸立在河岸边。见四处磐石环绕,有小河流水,喜罗心情顿时轻松了些。马儿垂首吃着杂草,向喜罗摆尾示好。
“我定是自古以来最孬的细作。才留了几个时辰,就被发现了。”喜罗嘀咕着,对自己实在太不满意了:“我哪里有脸回去见侯爷。”
喜罗解开了衣衫,轻轻撕开了肩上血染的碎布,止血的药粉为救向邑已全部告罄,自己肩上的伤口已红肿发炎。喜罗正想撩些河水,清洗一下伤口,不料河中“砰”地一声,竟“炸”开了,接着两个男人钻出了河面,全身赤裸。男子精壮的身形被喜罗一览无余。
“啊~”喜罗顿时慌了,早已忘却自己大半个臂膀露出。许久才回神,匆忙整理着肩上的衣襟,气得满脸通红。
河中的两人惊慌失措,又蹲回了水中遮羞,迟迟不敢起身,只将脑袋露出了水面透气。
“公子......”身形矮小的男子呼唤了一声:“岸上好像有个人。”
被唤作公子的男子瞥了他一眼:“我知道。”
“好像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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