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番一想,又笑了:“这箭是我的箭,弓是我的弓,有没有毒,我比你还清楚。沙场男儿从没有在兵器上淬毒的习惯。”说完举起大刀,狠狠朝蓬头女子劈去。
燕烺见况,忙环顾四周,实在找不到足以伤人的利器,唯有放在安车踏板上的月牙壶,是个硬邦邦的物件。于是迅速抓起月牙壶,朝曹番握刀的手臂投去,突如其来的一击,稳稳砸落了曹番手中的刀。
与此同时,女子拉弓的手一松,箭直插曹番的胸脯,喘口气的工夫,他便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咽了气。
“我提醒过你,箭上有毒。”女子的力道殆尽,跌坐在地上。
燕烺对眼前这个蓬头垢面的女子,有些刮目相看:“你怎么知道箭上有毒?”
女子捡起了月牙壶,吃力的拔了壶塞,朝脸上浇了些水,苍白干裂的唇抿了抿:“因为......是我下的毒。”说完轰然倒下。不省人事。
这是争夺华藏以来,第一次如此大规模之战,肃国都城位于康州,除此之外的百姓已遭殃及,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此刻最为安全的地方就是康侯府。可此地距离康侯府,足有两天的路程。安车足足行了数十里,才只是走出了战伐之地。幸存的活口寥寥可数,大都是肃国的甲士,唯独这名女子身份不明。
蓬头女子醒来时,已是夜间。身边未燃尽的柴火冒着滚滚浓烟,一旁还躺着几个伤兵,还不时的哀哀呻吟了一下。
女子慌忙加柴,火光照亮了周遭,她这才看清自己在一个树林里。
众人围在火堆前。唯有燕烺斜靠在树旁,阖目睡去。
一阵轻微的声音传来,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燕烺睡的极浅,听见响声猛然睁开了眼。
“别动!”蓬头女子惊呼了一声。燕烺怔住,随她的眼神望去,见一只手腕粗的斑点蛇,正缓缓朝自己跟前游过来。
惊醒的伤兵迅速跳了起来,惊呼:“啊!蛇!蛇!”听见有响声,蛇头一绕,改变了方向朝那个伤兵滑了过来。
“都别动!”蓬头女子喝道:“蛇的视力不好,越是移动的东西,它看的就越清。”
眼看蛇离自己越来越近,吐着蛇信在自己跟前嗅了半天。伤兵再也顾不得蛇的眼神好不好,万一这只蛇偏偏眼神好的出奇呢。而自己连反抗都没有的任由它咬,实在太亏。伤兵越想越控制不住,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撒腿跑开了,几乎是连滚带爬。
肥蛇将半个身子都立在了空中,箭一般的速度朝那个伤兵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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