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无疑?”
所有人都没想到,诊断的结果竟会是这样。
此病的歹毒程度,令人闻所未闻。
“连成年人得了这种病,都尚且九死一生。音儿她才五岁,如何能撑得过?”
太子妃是个妇道人家,此刻看着病榻上苍白的小小人影,已经泣不成声。
她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受不了这种场景。
慕容政将她拥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抚,脸上的神情也十分沉痛。
“不,我不信!”
慕容凌致双目猩红,他抓住老头的肩膀,“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殿下,恕臣无能。”
医者仁心。
谁又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可爱稚嫩的孩子,就这样惨死呢?
魏宗澜的声音颤抖,他闭上双眸,忽然想到,“方才老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这种病只以飞禽为媒介?”
“是。”
“你们还有其他人也吃了血燕羹吗?”
闻言,六皇子慕容辰均默默举手。
“我也吃了,可是我到目前为止,并无异样。”
魏宗澜猛地回头,“钟鸣,去验验其他人桌上的血燕羹,看看是否有异样。”
“是。”
钟鸣红着眼眶领命出去了。
“为什么你能这么冷静?”
慕容凌致整个人颓丧下来,跌坐在孩子的床榻边。
“阿音妹妹她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魏宗澜沉声道:
“就算阿音她挺不过来,我们也要查出真相。”
他要抓住害了她的幕后凶手。
很快,钟鸣便端着慕容音饮下去的那碗血燕羹回返。
“王爷,陛下。你们请看,公主这碗血燕窝,与其他皇子们碗中的血燕看似相同,实则有细微不同之处。”
老头接过碗,细细嗅了味道,其他人都紧张的注视着。
“没错,这并非血燕窝。”
他很肯定。
“这东西,就是来自苗疆。”
如果其他皇子碗中也有毒,那同样喝了羹的慕容辰均,此刻早就倒下了。
下毒之人,定是煞费苦心的寻来了这极似血燕窝的苗疆飞禽,用来鱼目混珠。其最终目的,就是想杀死慕容凌致。
皇帝不由得看向他最宠爱的这个儿子,“凌致,你到底是得罪了何人?”
慕容凌致握着孩子的手,看着女孩满脸痛苦的神色,视线逐渐锋利起来。
“一定是他,他想杀我和阿音妹妹灭口!”
“他?”
皇帝皱眉不解。
一旁的二皇子慕容桓忽然作揖上前道,“父皇,你还记得前段时间,小妹和五弟进后山玩耍,回来的时候小妹摔了一跤,腿被划伤,养了许久才好的那件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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