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玩了没两天就被亲自上门的吴一穷接回去了。
虽然吴邪临走时抱着玉烟的腿求了好一会儿,但该上的学还是逃不掉。
吴邪走之后,张起灵也没闲着。
这些年陆陆续续接了几个委托下墓。
玉烟就更没闲着了,教解雨臣防身的功夫、行商的经验、戏曲的知识。
逢年过节还得提着东西回一趟长沙,看看年迈的父母。
虽然每次回去都会把二月红气的够呛就是了。
不过自从1995年开始,霍仙姑就不断收到神秘录像带,里面还藏有样式雷的图纸。
霍仙姑先是自己一个人看了录像带,随后就立马通知了玉烟。
看着录像带里面满屋子乱爬的霍玲,玉烟挠了挠头。
什么时候录的啊?
完蛋喽,她之前的说法露馅了!
“玲儿之前,变成了这个样子?”
玉烟干笑了两声,算是默认了。
反驳能反驳得了?谁家母亲认不出自己孩子的?
看到玉烟的默认,霍仙姑往后退了两步,倒回了沙发上。
“我的玲儿,之前受了这么多苦啊!原来如此,怪不得玲儿不记得我了。”
玉烟看着悲伤心痛的霍仙姑,上前拍了拍霍仙姑的肩。
“现在没事了,霍玲这不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嘛。”
霍仙姑擦了擦眼泪,握拳敲在了桌子上。
“不行,三个轻飘飘的‘没事了’不能磨灭玲儿受的苦难!我一定要把害玲儿的人找出来,千刀万剐!”
玉烟看着双眼通红的霍仙姑,没有再多说一句。
直到1999年,每年一份的录像带都在不断增添霍仙姑的怒火,像一把刀硬生生地凌迟着她的心。
明明知道里面是什么,霍仙姑却还是颤抖着手点开了录像带。
如果就连她都不敢看,那么女儿受的苦还会被谁看到呢?
录像带结束,霍仙姑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捂着眼睛往后仰躺在沙发靠背上。
忘了好啊。
霍仙姑缓缓站起身,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年,像过去四年处理收到的录像带一样。
将样式雷的图纸画下来之后,霍仙姑将录像带锁在了暗格里。
又是一年春,转眼解雨臣已经二十二岁了,玉烟也没有再继续住在解家了。
其实在解雨臣成年之后玉烟就搬了出来,彻底撒手不管了。
虽然解雨臣还是想让玉烟管着自己,有家的感觉一点。
但是玉烟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躺在院子里,玉烟身上盖着毯子,睡得正香。
蝴蝶轻轻停在玉烟指尖,颤动的展示着翅膀。
不知道是不是活得久了,她整日里无所事事,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解雨臣熟练地从门边上的花盆里找到钥匙,开了玉烟家的门,然后把钥匙丢回花盆里。
花盆里盘着的蛇用尾巴穿过钥匙环,将钥匙又埋回了原处。
一进门,解雨臣就看到了院子里的玉烟,轻轻摇了摇头,提着刚刚买回来的一大袋子菜进了厨房。
这几年张起灵每次出去做委托前都会教解雨臣几道湘菜,以免自己走了之后玉烟想吃吃不到。
想着这几天忙都没有来看看小姑她老人家,解雨臣今天下班就提着菜往玉烟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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