㞩姑紧接着又问道,“如今外头如何了?”
那小厮神情得意。“自然是不信的,如今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得以见分晓,有些人还聚在外面观望着呢。”
㞩姑松了口气,可随后眉头一紧却又犯了难。“轻烟只有一个轻烟,如今轻烟跑去了醉君阁,那我们勾栏阁也变不出第二个轻烟啊!”
无论醉君阁是否要收购勾栏阁,只要确定了轻烟弃了勾栏阁,那么就真的无法与醉君阁抗衡了!
“那今晚,我们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们要大张旗鼓,今个我们要比每日的表演都要隆重,既然轻烟舍了我们这棵树,那么就要让她有朝一日好好认清她乘凉的那个是棵歪脖树。”宋桃说道。
萧默言轻飘飘的瞅了她一眼,扯出一个笑容,却在宋桃眼里是那么狡诈。
“就像小桃子所说,我们今日要比每日都要隆重。没有第二个轻烟,但我们却有第二个紫烟。”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萧默言只是低笑却不语。
到了时辰,本以为会座无虚席,却未想如今只占了三分之一的座,㞩姑气的牙痒痒,却也不得不强撑起精神,嘴边的笑容有多苦只有㞩姑自己心里知道。
“你打算做什么?”在有些偏僻的空房处坐着宋桃与萧默言二人。
桌上的茶水被烧的“咕咕”冒起热气,萧默言纤长的手指摆弄着翡翠玉杯,这倒成了这空屋中的一道风景。
“你急什么?”萧默言轻撇嘴角。
“我今个出来,恰好见到㞩姑红了眼眶,你说毕竟是亲手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姑娘,㞩姑心中怎能不难过。”见她语气惆怅,萧默言有些看不惯她此时的模样,语气讽刺。
“女子芳华有限,她这一生中都指着这段段数几年,急的攀龙附凤。如今我们勾栏阁没给她这个机会,反而醉君阁给了她这个机会,她怎能不心动?轻烟是个聪明人,但却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过些时日自有她后悔的时候。”
宋桃品着萧默言说出的话,此时却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建安城硕大繁华,做为南朝的主城,歌舞坊与娼妓坊自是数不胜数。而这些时日我常去酒肆闲逛,也听到了不少消息。醉君阁收购了不少歌舞舫,如今也算是一枝独秀。而勾栏阁就指着轻烟一人,才能与醉君阁抗衡几次,这勾栏阁背后的主子是谁?”
萧默言低头饮茶,匍匐的热气让宋桃看不清神情。“如果我说,是咱们的太子殿下你信吗?”
宋桃眼皮一跳,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情有可原。
“如果勾栏阁也被醉君阁收购,那么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大损失。不瞒你说,潜伏在建安有些年头儿,是酒肆还是客栈我都在南朝站稳了脚,可唯独在这歌舞坊一上一下,稳定不来。”萧默言有些挫败。
宋桃神色复杂,民怎能与官斗。可萧默言就是要与这建安城最大的官斗,酒肆的确是打探消息的好去处,可若论攀附权贵自然是要指这歌舞坊里的姑娘们,也是要调教出听话乖巧的。
如今㞩姑培养出个轻烟,可却是为了她人做嫁衣,㞩姑心痛,萧默言心中又岂会快活?
歌舞.....坊,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突然出现在宋桃心中。
还未等宋桃将它理出思路,下面传来喧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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