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谢季青想借我的语文笔记本？”
零诊考试结束之后的第二周，零诊成绩出来了，楚竟遥正准备去黄老师的办公室里看成绩，却被王晨叫到了楼梯口。
紧接着，楚竟遥就听见王晨说，谢季青想要借她的语文笔记本看一看。
闻言，楚竟遥感到有些奇怪。
她之前和谢季青素无交集，顶多是在考场上有些王不见王的意思。
谢季青突然要她的语文笔记本干什么？
“对，反正我的小学同学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还说，如果可以的话，谢季青还想借你这次零诊的语文试卷看一看。”
王晨的脸色也有些怪异。
她根本没想到，她所谓用来探听一中培华八卦、实则观察一中培华年级第一的“线人”，会反过来被谢季青叫来给她传话。
这总让她有一种，自己被谢季青拿捏了的感觉。
楚竟遥睁着乌黑的眼睛盯着王晨，见到王晨脸色异样，歪了一下脑袋：“所以，你的‘线人’叛变了啊？”
王晨控制不住自己吐槽的欲望：“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打听八卦的事情说得就像是地下党接头啊！”
楚竟遥觉得自己无法停止这样的联想，所以她选择不说话，只用脑子想。
王晨自己整理了一下情绪，这才凑到楚竟遥面前，用气音问道：“所以你到底要不要把语文笔记借给谢季青啊？”
如果是王晨自己的话，她肯定是不愿意将笔记本借给别人的。
两个人的成绩本来就相近，万一把笔记本借给对方之后，对方把自己给超过了，那可怎么办？
不过王晨不是楚竟遥，她不知道楚竟遥自己是怎么想的，所以就没在楚竟遥开口之前先给出自己的意见。
“这个啊……”楚竟遥摸了摸下巴，“要不你跟他说，我也想看他的物理笔记本或者做过的物理卷子，让他用物理笔记本跟我交换好了。”
“对了，如果他有什么好的学习英语的方法，你也帮我问一下。”
楚竟遥记得张康说过，谢季青的物理学得很好，远超普通中学生水准。
至于英语，江省的学生的英语水平，对于西省这个内陆省份来说，堪称降维打击。
如果可以和谢季青达成笔记本的相互交换，说不准，还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
“行，那我帮你传话……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送信人这么个情况。”王晨低声嘟囔，“你们两个学霸，可真是要卷死我们这些平民啊！”
“你真的够了啊你！”楚竟遥对于王晨的话感到有些无语，“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平民？”
“根据成绩相对论来说，在你面前，我可不就是平民吗？”王晨信誓旦旦地表示。
……
王晨躲进厕所里，偷偷用手机去和她在一中培华读书的小学同学沟通去了。
楚竟遥则是前往了黄老师办公室，继续去看刚才没看到的成绩。
——55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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