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看着凤卿凰冰冷的神色下,有着对祁随宁的担忧,有些欣慰的笑了。
看来阿宁这些年为她做的事情,没有白做。
“事情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你先随我过来看一个人,我再和你解释。”
祁宏说着就要往外走,只是走了几步,却发现凤卿凰没有跟上,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她,语带苦涩:“要想救人,我们就必须相互信任,看过另外一个人之后,你就会相信我是真的要救他。”
凤卿凰对上祁宏那双锐利却又不失去温和的眼神,半响,只能相信他的话,跟着他过去。
只是,祁宏和祁随宁的容貌,真的没有半分相似。
虽然两人的脸上都挂着温煦的笑容,但是祁随宁的笑容也就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方才真诚一些,但面对旁人的时候,那温煦的笑容就跟有人刻意的勾画成面具,挂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毫无攻击性,也异常的温和。
现在看着这祁宏,凤卿凰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祁随宁在面对旁人所露出的虚假的温和,是仿造南夏皇帝的。
这有可能是这对父子两个唯一的相似的地方。
默不作声的跟着祁宏绕过一道长廊之后,却并没有离开密室,直直的往前而去,凤卿凰看到另外一个人躺在冰床上。
察觉到祁宏的情绪波动,凤卿凰脚步微顿,看向祁宏的脸上那显而易见的悲伤,皱了皱眉。
十指有长短,爱子有亲疏。
她不能对皇家的所谓的亲情多说什么,哪怕这个皇帝偏心的太过明显。
那悲痛的表情在看到祁随宁受伤的时候,可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阿宁,并非是我儿子!”
祁宏细细的看着躺着的人半响,才回头对上凤卿凰那张淡漠的脸,淡声解释着:“我唯一的儿子,就是他——祁随南!”
凤卿凰顺着祁宏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冰床上躺着的男人,面相和祁宏至少有六分以上的相似。
最大的不同在于,昏睡着的男人是少年,而且眉目之上可能因为多年躺在这里,已经有些冰霜。
“当初阿宁找到我的时候,是阿南刚出事的时候!”
祁宏看着凤卿凰沉默上前,用灵力探寻儿子的身体状况,苦笑了笑:“也是阿宁告诉我,阿南之所以会如此,完全都是因为南宗门的关系!”
南宗门想要成为南夏最高的权力拥有者,就必须要铲除他这个所谓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所用户的皇帝的地位。
这样,南宗门就能更好的修炼,拿普通的人类不当回事,用做炉鼎的人也不用遮遮掩掩。
阿南出事,他没有继承人,继承人就要从南宗门的弟子挑选一名。
“当初我已经骑虎难下,若是不挑选一名后继者,就必须要从这个位置上让下去!”
若是当时就让位,南夏显然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地步。
“就在这个时候,阿宁出现了,他告诉我他可以救阿南,但是作为条件,我必须要护着凤家,让凤家在南夏的地位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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