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你若有个好歹,叫我怎么办?”
说完,楚容朝拉着涧寂进屋,让他坐下,自己则转身在屋内翻找出药箱,又打来清水,准备为他处理伤口。
小心翼翼地帮涧寂清洗伤口,上药,包扎,楚容朝动作很是轻柔。
处理好伤口,楚容朝起身,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涧寂,“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涧寂接过,轻抿一口,低声道:“多谢殿下。”
楚容朝在他对面坐下,语气严肃,“你在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听真话,全部的。”
涧寂无奈苦笑,身为涧家嫡系,他想要成为涧家的家主,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殿下,真的只是些小伤,我很快就能恢复,您莫要担忧。”
楚容朝满心疼惜,眼眶依旧泛红,语气难得强硬起来,“不管怎样,你先安心在这儿养伤,什么时候养好伤,什么时候回涧家。”
涧寂心中一暖,低声应道:“好,听殿下的。”
窗外,夜色深沉,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却更衬出屋内的静谧与安宁。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千云山静谧的山谷间。
楚容朝和涧寂一前一后到饭桌旁的时候,其他人都早早的坐下了。
见楚容朝落座,诡越率先开口,夹了一筷子精致的小菜放到楚容朝碗里,“小宝,这是我新做的菜品,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赫连暝将虾饺推到楚容朝手边,柔声道:“朝朝,你最喜欢吃的虾饺。”
云鹤笑了笑,舀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汤,“殿下,早上喝一碗热汤,养胃又暖身。”
楚容朝看着这一幕,紧忙叫停,“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忙活了,我自己知道照顾自己。”
一旁的涧寂和知镜闷头吃饭,并未言语。
涧寂是不想在这时候添乱,怕给楚容朝造成压力;知镜则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在这种情况下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所以干脆保持沉默了。
早膳过后,楚容朝生怕几人再闹出什么幺蛾子,紧忙逃窜了。
三天后,涧竹息归来,还带回了诸多珍稀药材与解蛊必备之物。
几人到赫连暝的屋子,注视着涧竹息为赫连暝解蛊。
“这么多人看着我,倒是有点紧张了啊!”
虽这么说,但开始解蛊时,涧竹息神色立马专注起来。
将汤药给赫连暝喝下,涧竹息手中银针在烛火上燎过,随即精准地刺入赫连暝的穴位,以引导药力压制蛊虫。
屋内一片寂静,唯有烛火的噼啪声与赫连暝偶尔的闷哼。
楚容朝紧攥双拳,满脸忧色,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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